02书屋 > 冰尖美人重临花滑之巅 > 25. 第 25 章 纪和玉:唯有冰面,才能……

25. 第 25 章 纪和玉:唯有冰面,才能……


在总决赛过后,纪和玉顺理成章地加入了国家队,成功地离开了讨厌他的许毅,虽然还是没弄明白许毅为什么要和他住在一起,但总归之后不用搭理他了,在向陈廉仔细地解释了他目前存在的问题应当如何纠正后,纪和玉还算圆满地离开了S省省队。

  总决赛上排名前二的纪和玉与刘彦池直接获得了参加花滑大奖赛分站赛的资格,而孟浔也因为国家队的运作获得了一个名额,小家伙在纪和玉来到国家队后恨不得天天缠着他训练,而或许是因为来了个“更强”的纪和玉的缘故,刘彦池的傲气也淡下去不少,至少能够跟孟浔和平相处了。

  距离大奖赛的华国站其实只有短短半月的时间,目前主要负责带纪和玉的教练是陈长兴,陈长兴虽然年纪稍大,但对现在的花滑评分守则和一线选手的纸面技术还算了解,纪和玉也就没有抗议这个决定,不过他向来颇有主见,在陈长兴给他制订的训练计划之外,还有一套自己的计划。

  因为纪和玉在总决赛上所展现的那个惊人的4T+2T,国家队的教练差不多都把先前放在刘彦池身上的期望转[jiao]到了纪和玉身上,盼着纪和玉能在华国站的大奖赛里捧一枚奖牌,甚至是金牌回来。

  华国在花滑上没有话语权,运动员到国外比赛时受到裁判不公正的对待也是常有的事,而这次大奖赛的华国站在华国进行,裁判们总不好压分压得太过分。

  因此,虽然没有一个教练明说,纪和玉也能看出他们眼里的,名为“希望”的火光。

  虽然已经知道了纪和玉平时的训练中,4T的成功率也就四成,连跳更是全凭当时情绪和状态到了才发挥出来,教练们也依旧坚信着纪和玉能够拿下冠军。

  说是坚信,更像是在激流里飘[dang]已久的人,终于抓到了一节浮木。

  华国花滑圈子实在沉寂太久,成年组的蒋一清已经快到退役年龄,但拼死拼活也就勉强挤进世界前十,而下一代的花滑选手还没有能接过蒋一清的担子的人。

  国家队的教练们,不得不将微不足道的希望赌在还未长成的青年组队员身上。先前是好歹练出了一个极不稳定4T的刘彦池,现在是比不稳定看上去稳定不少,而且还远远没有到达极限的纪和玉。

  纪和玉比任何人都更想拿下冠军。

  他太清楚上辈子一路从藉藉无名走到世界冠军,甚至是整个时代的前列的那条路是怎样困难且曲折了。

  他太清楚华国的冰雪运动,在世界面临着怎样的困局,又要拿出怎样的实力才能将之破解。

  这条路,上辈子的他走得格外艰难。

  上辈子在他出道以前,华国甚至没有一个像蒋一清一样,能够稳定地挣来世锦赛名额的一线选手,全靠纪和玉自己从青年组里一路摸爬滚打,顶住裁判的压分,顶住客场作战所受的冷遇,顶住西方人长久以来的,对华国的封锁和蔑视。

  要赢。

  只有赢,才能让这些东西统统消失不见。

  在训练的间隙,纪和玉望着一旁正有说有笑的孟浔和刘彦池。

  两人虽然“势如水火”,但实际上关系也很亲近,说到底不过是小孩子的好胜心罢了。

  他们虽然已经算是华国青年组的佼佼者,但还没有经历过大赛的洗礼,还没有感受过顶着一张东方面孔,在异国他乡比赛时,可能受到的一切不公正。

  但他们也是华国花滑未来的希望。

  纪和玉从来都清楚,华国的花滑事业想要真正壮大,不可能依靠他一人的出头,必须百花齐放,代代有人。

  而在这两个小朋友长成之前……就暂且由他为他们遮一遮风雨吧。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大奖赛的前夕,华国难得承办一次大奖赛的分站赛,因此上面十分重视,将比赛安排在了华国首都京城的冰上体育馆。

  华国大奖赛是六个分站赛中的第二站,因此报名的选手不在少数,青年组里,世界排名位居前列的M国亚裔邢宇·李,J国松下真一都报名了这场比赛。

  松下真一已经在J国站拿下了一枚金牌,只要在华国赛上拿下奖牌就一定能攒够前往总决赛的积分,不出所料松下真一还会沿用在J国的节目。而邢宇·李还是本赛季第一次参赛,尚不知他的选曲是什么。

  这两名选手是本次华国站奖牌的有力竞争者,实力直[bi]成年组选手,这几天教练组在加班加点的研究他们近期的比赛,猜测他们的真正实力。哪怕教练们对纪和玉抱有很高的期望,也只敢祈祷纪和玉发挥稳定拿个铜牌。

  许是教练组实在太过严肃,连孟浔这个心大的,都在下了训后小心翼翼地拉住了纪和玉的袖子:“小玉哥,我们,我们能赢的吧。这可是在华国站,东道主总能赢的吧。”

  “小孩子不要想这么多,会长不高,”纪和玉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这些是大人要考虑的事情。”

  也亏得孟浔是个没心没肺的,在纪和玉摸他的头还说会长不高的时候没有意识到,面前一贯可靠又厉害的小玉哥,其实比他还矮。

  这段时间,纪和玉在花滑联赛总决赛上的表现也渐渐在网站上流传开来,一个央五的知名体育记者@是婷婷呀V在vb上发了一组照片,配文“冰尖的美玉,花滑的新芽”,文字华丽到纪和玉自己都看不下去,但下面粉丝的反响却很是热烈。

  纪和玉想了想,注册了vb,完成实名认证后转发了这条,简单地配文道:“我是纪和玉,谢谢婷姐的宣传,也谢谢大家的喜欢,我会认真备战华国大奖赛,争取不留遗憾。[冲鸭.jpg]。”

  纪和玉本以为自己这个小透明账号掀不起什么水花,没想到穆婷婷立即就发现了他的转发,再次转发道:“小玉加油!@纪和玉V”

  很快,他的vb就多出了几百个粉丝,其中不乏在下面留言鼓励的。

  纪和玉很开心能受到冰粉的喜欢,更开心于能有这样多的冰粉发自内心地喜爱花滑这项运动,拣着几个粉丝回复以后才放下了手机。

  大奖赛的前三天,参赛选手们入住了选手村,纪和玉照例放下行李就去上冰,孟浔和刘彦池均表示要同他一起。

  三人在更衣室里换上训练服和冰刀就上了冰。

  冰面上已经来了不少选手,这次比赛的夺冠热门邢宇·李和松下真一都在冰场上,场边甚至有不同国家的记者,随时准备采访这些人气选手。

  纪和玉没急着滑,在边上大概看了一会儿,这才带着孟浔和刘彦池去了冰上。

  “避开人多的地方,千万别撞人,也别被人撞了。”纪和玉提醒着两个没什么大赛经验的小朋友。

  哪怕是在这片洁白的冰面上,也不乏许多卑劣的手段,纪和玉能保证自己这边不做,却没法保证别人不做。

  孟浔显然对纪和玉的提醒懵懵懂懂,倒是刘彦池隐约明白了什么,脸[se]也沉了些:“这好歹实在华国,应该不至于吧。”

  纪和玉轻轻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三人在冰场外围人较少的地方适应着冰面的厚度,因为担心撞人,并没有做高难度的跳跃训练,奈何饶是他们如此谨慎,还是会有麻烦找上门来。

  邢宇·李虽是M国的国籍,却是华国和M国混血,面孔颇带东方气息。因此,在华国花滑不景气的情况下,也有不少国内的冰粉拿他做“代餐”而粉他的。

  当邢宇·李不再练习而是向那三个华国选手的方向滑去时,记者们纷纷嗅到了新闻的味道,迅速跟了过去。

  纪和玉心道不妙。

  上辈子这些刁难的事情,他可没少经历,因此邢宇·李一靠近纪和玉就已经猜到他想做些什么。

  邢宇·李[cao]着一[kou]蹩脚的中文,傲慢道:“华国的选手,怎么连光明正大地在冰面中心滑行都不敢,畏畏缩缩地躲在角落?怎么,是自知水平不行,不敢在记者面前丢人吗?”

  纪和玉不动声[se]地望了一圈,旋即意识到周围的记者没有华国人。

  这也就意味着,恐怕邢宇·李的这番话,将被他们百般“润[se]”,然后成为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纪和玉揽住了明显有些上头想要和他理论的刘彦池,冷静地回答道:“李先生,谦让和内敛是华国的美德,很遗憾您虽流着一半华国的血,却没有继承到华国的美德。”

  邢宇·李的中文水平虽然不怎么样,也从纪和玉冰冷的眼神和语气里听出了其中暗含的讽刺意味。

  但他仗着自己是夺冠热门,国籍又是不怕舆论、受到记者和裁判青睐的M国,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冷哼一声道:“华国选手真是胆小如鼠。哦,对,如果换我在自己国门[kou]的比赛都拿不了奖牌,我也会羞愧地不愿意出来见人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记者们纷纷按下了快门。

  相机里,两个同样长了一张东方面孔的青年对视着,只不过一个面容深邃,身形高大,眼神傲慢,说话时下巴微微扬起,自信而张扬;而另一个容貌昳丽,雌雄莫辨,身量比前者纤细不少,显出几分羸弱不堪,但他的神情却镇静得过分,一字一句地吐出了他的回应——

  “李先生难道很有自信吗?有自信在华国的领土上,打败华国的选手?”

  “李先生,我想,言语都是苍白无义的,唯有冰面,才能给我们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v,上夹子前更5w,v后[ri]更,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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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推预收《假少爷死遁后他们后悔了》

  从小到大,裴云洲一直按照父母安排的人生轨迹在走。

  家族需要沉稳大方的发言人,于是他收了明艳骄矜的[xing]子,哪怕手里没有一分股权也任劳任怨地打理公司产业。

  名利场上需要有人笼络各大世家,于是他捧着酒杯噙着微笑,硬生生把自己从不谙世事的小少爷[bi]成了热烈的[jiao]际花。

  大学[jiao]的男友裴楚戈嫌他不够温柔乖巧,于是他洗手作羹汤,学着做一个完美情人。

  裴云洲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背后,“父母”一面利用他的付出,一面讥笑他的愚蠢;各大世家的掌权人一面耽溺于他的姝[se],一面唾弃他没有自尊;而他以为是真爱的男友,[ri][ri]捧着一张模糊的老照片,照片里的少年温柔漂亮,眉眼像极了裴云洲。

  直到毕业前夕,家中突然多了个人,而他也被[bi]着政治联姻,裴云洲幡然醒悟,自己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假货,而真少爷,正是他的男友裴楚戈。

  一场大火在裴家的主宅里烧了起来,裴家将要联姻的漂亮少爷永远地消失了。

  裴云洲消失以后,整个世界好像都疯了。

  一心拿他当工具人的养父母不相信他死了,为了寻找他熬红了双眼;看他笑话的豪门大佬们懊恼于曾经的轻慢,或[ri]夜买醉或终[ri]徘徊于他的坟前;裴楚戈更是在总裁的办公室里,不眠不休地贪恋他留下的气息,抱着那张照片泣不成声。

  而当他们在新上映的电影中瞧见那仍旧漂亮艳丽,但眼睛里的神[se]变得冷漠无情的男主角时——

  他们疯得更彻底了。

  后来“新生”影视在圈内异军突起,各种邀约纷至沓来,公司掌权人裴云洲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将来自各家的、尤其是裴家的请柬丢进了火里。

  他这辈子,再也不做裴家的牺牲品,要做就做他们连抬头仰望都看不见的人,让那些人后悔,轮到他,来笑他们的愚蠢。

  无论从前那些[jiao]际对象,如何向他示好、讨他欢心、争得头破血流也想抢他身边的位置,裴云洲也再没有正眼看他们一次。

  他要向前走,而在爬向高位的路上,他绝不回头看。

  自然也看不见,裴楚戈那拼命想要追上他的脚步,那满溢痛苦和悔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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