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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晋江独发(二合一) 美丽的误会。……


屋内的空气在那一瞬间陷入了可怕的凝滞与沉默,安室透看向她的目光错愕中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危险。

津木真弓很确信,她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危险”的情绪。

或许是从未想到这样的场景会暴露在她这个“外人”眼里如果说之前种种“可疑”的表现还能打哈哈混过去,那这一幕,染着半身鲜血,显然从某种“违法乱纪”的场景刚刚脱身的这一幕

津木真弓她定了定神“安室先生不先止血吗”

与此同时,绿川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突兀的铃声响在气氛如此古怪的客厅中,绿川光拿出手机,本来想按掉不接,但看了一眼来电,似乎不是属于可以“不接”的范围。

但现在也不是接电话的时刻。

尤其是,在这样“危险”的气氛下接起一个“不能不接”的重要电话。

津木真弓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深吸了一口气“绿川先生家里的药箱在哪”

绿川光沉默了一下,还是开口回答了“电视机旁边的柜子。”

津木真弓站起身,动作稍微有点慌乱,扶着桌角稳了一下。

“我先帮安室先生止血,处理伤口。”

说着她按照绿川光刚刚说的,往电视机旁边走去,打开柜子,取出了药箱。

在她动作的时候,绿川光的铃声一直没有停下。

安室透缓缓反应过来,向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去接电话。

不是他全盘相信了津木真弓所谓“我来处理伤口”的话而是他对自己的实力多少还是有点自信,他还没伤到会被人偷袭无法应对的程度。

尤其是,他曾经认真判断过津木真弓的实力。

比普通人高了几分,但远不到他们的水准。

绿川光不再犹豫,拿起手机走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他家的隔音效果十分不错,房门一关,听不见任何响动。

津木真弓提着药箱,看向仍然站在客厅里的安室透,开口问道“你的客房在哪里”

安室透抬手指了指一扇紧闭的房门,“那里过来扶我一把。”

津木真弓走到他身边,还没来得及伸手,对方便已经将半边身体的力道靠在了她身上。

“你好重”

一个精瘦的成年男子有意将身体压在她的肩膀上,把津木真弓压得一个趔趄,差点被他撞倒。

安室透像是笑了一下,“我受了重伤嘛。”

津木真弓为什么能这么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句话。

她只能伸手撑住他,拉扯着他往那个客房走去,短短几步路让她走得艰难无比,咬了咬牙,没好气道。

“我对你没有敌意这件事你应该早就知道,所以请放弃这么拙劣的防备方法,安室先生,让我好好走路。”

安室透一幅虚弱的模样,仍然压在她肩膀上,“我又不是故意的,受伤太重走不动了。”

“你把压在我颈动脉上的左手和扶在后腰枪套上的右手都挪开,这句话才会更有说服力。”津木真弓冷哼一声。

安室透埋在她的颈间闷笑一声,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当然,更没有挪开手的打算。

津木真弓叹了口气,总算艰难地将他挪进了房间,要不是顾忌着他的伤口,大概会直接把他扔到床上。

“好粗鲁啊我好歹是个重伤的病患啊。”

即使这样,安室透还是抗议了她略显粗鲁的对待。

“对待一个到现在还掐着我的命门想要随时置我于死地的人,我已经够温柔了。”津木真弓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她伸手一挥,把安室透还架在她脖子上的左手挥开,安室透倒没有挣扎,闷哼一声就放开了她。

“别装,你是右边肩膀受的伤。”

安室透沉声笑了一句,“不能因为我右边肩膀伤得最重,就忽略我左边的伤势吧。”

津木真弓顿了一下,这才注意到,确实他右肩的伤势最重,染了半边鲜血,但左臂上也有几处像是刀伤一样的划痕,不深,甚至有的已经止血。

她叹了口气,不再和他计较,打开药箱,拿出了一把小剪刀。

家庭医用的剪刀一般都比较小巧,津木真弓本想用它去剪安室透的衣服,却被他制止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刀,递给了她“剪刀太慢,用这个吧。”

津木真弓接过一看,是一柄刀刃十分锋利的小刀,刀柄和刀刃上还有几处干涸的血迹,她下意识皱了皱眉。

“怕什么我的血。”

“你的血”津木真弓愣了一下,但还是拿了起来,沿着他的伤口割开了他左肩的衣袖。

安室透却似乎觉得有点碍事,干脆沿着她的割口,伸手撕了几下,把整件衬衫撕了下来。

满是伤痕的上半身就这么暴露在津木真弓面前,大的小的、枪伤刀伤、愈合的未愈合的她粗略数了一下,大大小小十几处伤口。

它们纵横交错地分布在他深色的肌肤上,有几处贯穿了胸口的致命处,光是看愈合后的疤痕,就足以让人胆战心惊。

“你再发呆下去,我真的要失血过多了。”安室透淡笑着开口提醒她。

津木真弓回神,再动手间却不自觉地放轻了动作。

安室透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低笑,“心疼了”

津木真弓一个手抖,直接按上了他的伤口。

“嘶你谋杀啊”

津木真弓又哼了一声,“只是觉得你身上的伤口认真地诠释了一句话。”

“什么话”

“祸害遗千年。”

安室透又笑出了声,却被津木真弓瞪了一眼“别笑,伤口在流血。”

这人笑起来的幅度不小,连带着肩膀上的伤口一并颤抖。

津木真弓从药箱里拿出止血带,“保持呼吸,别大动作。”

她拿了块布,将他伤口附近的血液擦拭干净,露出了完整的伤口,伤口还未止血,但流速已经没有那么快,颜色也较浅。

她松了口气“还好,伤到的不是动脉手抬一下。”

安室透动了动手,她拿起止血带,在近心端给他扎了个蝴蝶结。

“蝴蝶结是你的恶趣味吗”安室透看着那根绑的止血带,叹了一声。

津木真弓没回答他,只是拿着手电筒对着他的伤口照了一下,沉默了一瞬。

“好消息,不是贯穿伤,坏消息,弹片大概还卡在你伤口里但这就奇怪了,为什么有弹片但没有子弹”

安室透用另一只没怎么受伤的手在后脑垫了一下,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看她,目中有种古怪的笑意。

“你以为,那把刀上的血是哪来的”

津木真弓意识到了他的意思,手狠狠一抖,手电筒差点掉到他伤口上。

“你自己把子弹”

是个狠人。

“那你没有因为二次创伤失血过多真是”津木真弓摇摇头。

“幸运”安室透挑眉。

“祸害遗千年。”津木真弓重复了一遍,不再开口。

她拿起旁边的布,本想擦手,但发现已经没有干净的布了,只能拿起那件被安室透撕烂的衬衫随便擦了擦。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点矿泉水,兑点双氧水帮你清洗伤口。”

津木真弓顺便将沾血的纱布和衬衫带了出去,打开房门的时候,卫生间的门也正巧打开,绿川光打完电话走了出来。

津木真弓刚想和他打招呼,突然,从手中的衬衫口袋中“啪嗒”掉出两样东西。

她低头,看到了一本警察手册和一枚公安徽章。

警察手册落地时正巧打开到了身份证明的那一页,虽然照片和身份信息被血糊住了看不清,但还是能辨认出这是货真价实的证件。

津木真弓卧槽,是不是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她正愣神间,绿川光也看到了那两样东西,目光一凝,以为自己和安室透的身份要被识破了。

如果他没猜错,这两样东西应该是今天安室透从目标身上收来的

如果她发现了他们的身份,那

他的右手下意识动了动,但还没决定好该怎么处置面前这位即将接近真相的少女

津木真弓却已经俯身,将两样东西捡了起来,合上警察手册,连带着徽章一起递给了面前的绿川光。

“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着,她将两样东西放到绿川光手里,走到洗手台边洗了个手。

绿川光



一向灵光的脑子也有了片刻的卡顿,绿川光看了看手里的证件,又看了看津木真弓正在洗手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她是不是出现了什么误会

津木真弓在他家柜子里翻了翻,“你家有矿泉水吗安室先生的伤口最好用干净的水冲洗一下,再进行消毒比较好。”

绿川光缓缓回神“玄关下的柜子旁边也有吸血垫。”

津木真弓暗叹一声不愧是专业人士的家,居然连吸血垫都有。

绿川光看了看手中带血的证件,收进口袋,走进了安室透的房间。

他将手中的水杯放在安室透的床前,缓缓开口“你口袋里那个警察的证件被她看见了。”

安室透正打算喝水的手一顿,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对方就继续道。

“但她好像以为那是你的证件。”

安室透

饶是安室透都被这诡异的发展震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摸着下巴,轻轻一笑。

“那我们何不坐实这个美丽的误会呢”

说话间,津木真弓拖着一大箱矿泉水和吸血垫进了房间。

绿川光看向她,“他伤势怎么样”

“不容乐观。”

津木真弓拿了个桶,兑了一半矿泉水和一半双氧水,抬头。

“正好绿川先生进来了帮他去卫生间冲一下吧,我兑了双氧水,多少可以预防一下感染,不过如果有条件的话,最好去医院打一下破伤”

绿川光想了想“破伤风的药剂我家有,止痛针也是。”

津木真弓愣住“啊”

这特么不是管制药品吗

绿川光向她眨了眨眼“我们这样的,家里总要备一些。”

津木真弓

他没有明确表示“我们这样”是哪样,但津木真弓已经自动脑补完全。

也是,对于他们的身份来说,家里备一些这种东西不足为奇。

津木真弓按照绿川光的指示在家里翻出了他主卧暗格里的药箱,打开一看,可谓是“牢底坐穿快乐箱”管制药品应有尽有。

她干脆提着这个箱子回了客房,安室透已经冲完伤口,重新坐回了床上。

她犹豫了一下“那之后就绿川先生帮他处理一下”

绿川光有些无奈地开口“恐怕做不到,我有急事需要出门一趟。”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那安室先生的伤”

“交给你了。”

津木真弓后退一步,疯狂摆手“不不不不我根本没有正经学过医术,我连静脉注射都找不到地方啊”

绿川光笑着摆摆手“没事,治死了算我的。”

津木真弓

“这不是能算不算的事吧”

但绿川光还是出门了,甚至离去前从门口探了个头,很友好地笑道。

“希望回家的时候,能看到活着的你们。”

津木真弓等会儿为什么要加个“们”

“你手上的药剂再抓下去就要因为温度变质了你是真想治死我啊”

安室透含笑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这种时候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津木真弓已经快抓狂了她虽然拥有基础的野外求生和外伤处理知识,但这部分“基础知识”里不包括治疗枪伤啊

上一次她见到枪伤还是在琴酒肩上,那一次也不是她动手治疗的啊

安室透像是有些奇怪“你怕什么你又不是伤患。”

“因为我不想杀人”津木真弓深吸一口气,“而且你这么淡定真的好吗让一个医学知识见底的高中生来给你治疗枪伤”

“我不觉得一个一眼就能认出枪伤的人,是医学知识见底的人。”

能一眼判断出他的伤口是枪伤,甚至能条理有序地帮他做好前期清洗和止血工作光凭这一点,他就不觉得津木真弓是什么一窍不通的小白兔。

“身为一个侦探,我能知道枪伤长什么样是我了解过验尸的基本知识,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

津木真弓现在无比感谢自己此刻这个身份反正二次元世界的侦探是全能的。

“这就快进到验尸了吗”安室透叹了口气,“虽然我也不介意你把我当尸体对待。”

“这种时候你为什么还能抖得了机灵”她捏着药剂的手都在抖。

“因为这只是小伤。”

他干脆地探身,将她手上的药剂拿了过来“别再抖了,搞到一瓶不容易,别砸了。”

津木真弓一时无语,“你们是这么定义小伤的”

“死不了的都是小伤。”他一幅十分无所谓的语气,甚至还在笑。

津木真弓

“但你再磨蹭下去,我的伤口就要拖成重伤了哦。”安室透眨眨眼。

“你现在就是重伤。”

津木真弓叹了口气,终于还是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那、那如果我把你弄死了”

安室透笑出声“我保证变成鬼也不会”

见津木真弓瞪着他,他缓缓接口“来找你麻烦。”

“谢谢,一点都没起到安慰作用。”

“那我发誓行不行”安室透有些无奈,没想到有一天还要哄着别人来给自己治伤。

津木真弓犹豫了一下,“那你对着你们警察手册上的樱花发誓”

安室透忍住自己的笑意,“好,我发誓。”

这发誓当然是没用的,津木真弓也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心里安慰而已,她终于坐到床边,拿起针剂。

安室透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微凉的发丝入手,让他缓缓一笑。

“别怕,按我说的做。”

津木真弓不得不承认,伤者本人的鼓励比她给自己灌一百碗鸡汤都有用,她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颤抖的手。

“好吧,开始。”

“左边,再左边,过了,右边老实说,在今天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手臂上静脉应该挺明显的”

“你最好看着你的肤色再说一遍。”

“虽然刚刚已经打过了止痛针,但是你这动作已经大到我听到镊子划过我伤口骨骼的声音了。”

“太黑了”

“伤口和我的肤色有什么关系”

“我是说房间里的灯光”

“你知道医学界一首经久不衰的黑童谣吗”

津木真弓正秉着呼吸拿着消过毒的镊子给他取弹壳,甚至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什么”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割腕静脉割动脉,一动不动真可爱。”

津木真弓快崩溃了“这种时候你为什么还能说这种冷笑话啊”

而且这家伙为什么会自诩是小“白”兔是她对“白”有什么误解吗

“不是冷笑话,你快割到我动脉了。”

津木真弓

“虽然但是,我能申请缝合伤口的线别打蝴蝶结吗”

一场“手术”做下来,津木真弓看上去比伤者安室透本人还惊吓过度。

她长松一口气,寒冬腊月的天气里,紧张得浑身上下像是刚从水里拎出来一样湿透,连带着脸上防菌用的口罩都已经浸得湿了一层。

她几乎哀嚎着倒在床上,还好还记得避开安室透身上的伤口。

止痛针的药效还没过,安室透看上去很淡定,伸出还算完好的另一只手臂,伸手把她捞了起来,避着上身的伤口,虚虚地按在怀中。

“辛苦了。”

仿佛劫后余生的脑袋并不足以支撑津木真弓意识到对方做了什么,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似乎正靠在一个温暖的怀中,手机的铃声正在疯响。

她认出是自己的铃声,“唰”一下从安室透怀中爬起来,擦了擦手,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长时间的神经与肌肉紧绷让她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异常,她甚至连来电显示都来不及看一眼,虚弱地开口。

“喂,哪位”

电话那头的工藤新一听着她这幅虚弱到可疑的声音,像是犹豫了一下,“你晚饭怎么解决”

“晚饭”

津木真弓的脑子有点懵她不是刚刚吃完午饭吗

工藤新一听着她的声音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已经下午五点了。”

津木真弓拿开手机看了一眼“啊,五点了,”她叹了口气,“那我不回来吃饭了,你不用管我了。”

工藤新一停顿了好长的时间,继续开口“你现在在哪”

津木真弓的智商开始后知后觉地回拢,看了看床上的安室透,他却比了个“嘘”的姿势,她想了想。

回拢了,但不多。

“额,游乐园。”

工藤新一“”

这种瞎话他已经连吐槽都懒得吐槽了,只是默默咬牙“去了一个下午游乐园就累成这样”

津木真弓也知道对方知道自己在说瞎话,干脆就懒得装了,哼唧着叹了口气。

“是啊,我刚经历了一场事关别人生死的运动。”

工藤新一冷笑一声,“被鬼屋里的女鬼吸干精气了”

津木真弓累得不行,连敷衍都不想敷衍了,“总之,我今天不回来吃完饭了,你”

“我们也不回来吃晚饭了,博士要去拜访一位教授朋友,带着两个小朋友。”

大概是意识到她身旁还有其他人他甚至能推理出那人的身份,工藤新一说得十分含糊。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要一起来吗”

“不了。”津木真弓想也不想地拒绝。

她已经累得快吐魂了,哪有时间赶回去再陪他们去拜访什么教授朋友。

工藤新一当然能意料到对方的答案,追问只是出于莫名的不甘。

“还有什么事吗”津木真弓打了个哈欠。

令人窒息的沉默后,津木真弓差点以为信号断了,对着手机“喂”了两声,工藤新一终于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你下午在干”

一直屏息听着电话里断断续续声音的安室透突然动了动,他压低了声音,低笑着开口。

“腿快被你压麻了,上来点。”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下意识道“啊,抱歉。”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

安室透伸手把她再次拉入怀中,看着她懵懵懂懂的表情,笑了一声。

如果说之前开口只是出于某种恶趣味的话,津木真弓这幅毫无防备的懵懂模样

安室透伸手,抚住她的后颈,使力将她压了下来。

与此同时,伸手挂断了对面的电话。

“你干什唔”

电话那头的工藤新一只听到一声令人误会的低呼,电话中便只剩“嘟嘟嘟”的忙音。

事实上,不能算误会。

津木真弓被安室透按在怀中,浑身脱力的疲惫让她甚至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对方做了什么,自然也没有满足拒绝的前提。

直到那双含笑的浅紫色瞳仁越来越近,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她困顿的神色中染上了几分疑惑。

下一秒,她只觉得唇上一软。

他吻住了她。

像是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迷惑又毫无防备的神色终于彻底点燃了安室透脑中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按下她,启唇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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