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0078
☆、要靠自己
谷琪贵的解释听着就比负司的有理有据有说服力多了,是正经的人话。
谷琪贵:“不过,我可以从我的份额里拿出一件低价转让给你们。”她拿出的是发夹。
与罗弗芬所选款式很相似的一个发夹。
罗弗芬坚决表态:“我不要。”
娄威:“当我们被抓进警局时,这些东西全部都被没收检查过。虽然在洗掉了我们的嫌疑后又把这些还给了我们,但警方是有记录的。我们当时又还没有踏出警局,在原主接管身体后,如果警方想起来要再次检查这些东西,却找不到东西,翻遍监控也查不出东西的下落,会不会引起新的怀疑?”
泉双棵:“从负司给我们的后续剧情看,警方没再查这个。”
娄威:“但我们看到的后续剧情是跳跃的,假设中间警方查了呢?”
谷琪贵:“原主大概只能将东西的消失解释为‘不知道,突然就消失了。好像与我们的另一个灵魂一起离开了这个世界’。最终警方如果非要走唯物流,也许只好认为是所有与我们接触过的警员都受到了毒物感染,凭空脑补出了不存在的东西——也就是,其实没有东西消失,是之前他们以为自己看到、检测并记下了不存在的东西。”
胡文实:“发生了那么多怪事,要全部解释成唯物,虽然好像也勉强解释得通,但总觉得比较强行。就像我们用睡觉来避开灵异线一样强行。”
虽然知道不会得到解答,但严计励还是忍不住问负司:“青[chun]情绪场里究竟有没有灵异线?我们觉得应该是有的。如果我们走灵异线,这一切是不是最终便不会被解释为毒物影响了?”
负司:“如果你们有机会再次进入此情绪场,并落在与本次相同的时间点上,你们可以尝试走灵异线,以与这次的进行对比。”
娄威:“不是说同一个员工无法重复进入同一个情绪场的同一个时间点吗?”
负司:“当你们对能量的掌控能力足够强之时,就可以违反我定下的基础规则、制定合乎你们自己心意的新规则呀。”
负司:“你们现在的情绪起伏比你们在青[chun]情绪场里的多数时间都要剧烈。当你们在情绪场里有充足的研究条件时,你们逃避、强行过‘正常’生活;当你们回到我这里、再干涉不了情绪场内的分毫时,你们又对情绪场内的事情寻根究底。真是莫名其妙。”
邱夕染:“在危险的地方我们首先想保证自己的安全,而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便放任了好奇心的发作。”
泉双棵:“原来我们对负司的安全度已经这么信任了吗?”
总结时间结束,总结区消失。
严计励:“我们好像还没有正经总结多少东西吧?就看了后续剧情,然后提出了一些疑问,并没有怎么反思我们在情绪场内的发挥优劣。”
邱夕染:“平常希望总结时间快点结束时,负司拖拖拉拉;这次希望多点时间总结了,它又结束得这么迅速。反正就是不让员工舒坦。”
泉双棵:“我们这场发挥得不好,除了最后抢救罗弗芬之外,其他时间几乎都在随[bo]逐流,所以其实也没什么可总结的。”
严计励:“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被动,有些人还是很积极地开拓了生活项目。”他看向尤海汇,“我想起来,你在青[chun]情绪场里没睡过觉,所以算是走的灵异线。在那条线里你发现了什么?”
尤海汇:“很多。都在我的画里。”说着他将自己员工能量块的一个界面调成公开展示模式,上面列出了他在青[chun]情绪场里画的所有画。有电子版的,也有可取出的纸质原件。
是的,尤海汇把他的画的原件全带回负司了,留在情绪场里给原住民尤海汇的只有电子版。
罗弗芬:“这么多实物……听你们之前的意思,这些画好像不是用你们赚到的情绪场货币买的?”
尤海汇:“自己的原创作品只要花很少的能量便可以带回负司。‘带回行为’本身不用额外花情绪场里的货币,只作画时需要用情绪场货币买纸、颜料等原材料,但这一块花的钱并不要求是‘完全凭自己赚的’,哪怕偷来的也作数。”
尤海汇:“只要原材料没有太特殊的地方,或者原材料价值远远低于原创作品,就容易在回负司时买下自己的作品带回来。但如果你是在情绪场里的一个高价值物品上作画,比如国宝级的纸张,或者有强力能量技能的物品,那便很难买下来。可即使是这种买不下实物的情况,扫描版还是很容易进入员工能量块存储空间的。”
泉双棵:“有多容易?我们的能量存款远远低于你。”
尤海汇:“一个能量点打包单场的所有作品扫描版,附赠存储空间——支付的能量应该基本是用来开存储空间的。”
胡文实:“我在员工论坛里看到有写小说的这么打包了自己在情绪场中写的所有文字,我还以为那是因为文字占存储空间很小的原因,原来清晰度这么高的电子版画也才只需要一个能量点吗?”
严计励:“重点应该在于‘自己原创’。在创作的过程中情绪会有很多起伏,相当于自己给自己造了情绪场,负司应该是鼓励这种行为的。而且……自己创作的作品,应该会清晰地印在自己的大脑、情绪、魂体中,负司只需要给这份清晰一小点帮助,它们便能进入员工能量块里。”
严计励:“实际上这些作品的被带出情绪场以及被存入员工能量块,主要应该都是作者自己在‘想要留下自己的心血’的念头中下意识调用自身能量做到的,负司并没有出力很多。负司大概最多只算是帮作者在存储稳定[xing]方面做了一点修整。”
严计励:“是这样吧,负司?”
卫刻闲:“你在员工能量块中发消息问。现在总结区都结束了,你[kou]说的内容负司才懒得细听。”
严计励一边嘟囔着“也太小看负司的监听级别了,它就是按心情装傻而已”,一边还是给负司发去了通讯信息询问,但对负司的回复不抱希望。
一个路过的老员工向他们打招呼:“哟,是全新手队伍吧?所以才能这么积极的、在总结区已经消失后还继续讨论情绪场的事情。”
泉双棵:“不是新手,是菜鸟。”
老员工:“你觉得‘菜鸟’比‘新手’好听?”
泉双棵:“但在负司里,菜鸟就是比新手高一档。”
邱夕染:“算了吧,半罐子水响叮当,还不如空罐呢。”
老员工:“一队十个成员,是大队伍了。我猜你们这一场没人死亡。”
闻言,严计励在论坛里找到了这位老员工主动向他们打招呼的关键:“有人在赌小绒毛的队伍什么时候会出现第一例死亡。”
泉双棵:“干嘛给小猫咪这么大的压力?”
老员工:“这是祝福。我们希望它能成为一只幸运猫。作为全负司的集体吉祥物,它最好能代表大吉。”
罗弗芬:“我觉得小绒毛已经够大吉的了。我这一场差点死掉,能活下来小绒毛是关键。”
老员工:“哦,妹子你详细说说。我请你……吃甜点怎么样?”
卫刻闲残留的教师责任感上线,对罗弗芬说:“世人普遍都不认可未成年人与成年人谈恋爱,同理,也不建议同一个公司的菜鸟与资深老员工恋爱,因为两种情况后者都容易仗着自己在见识、认知方面大幅超过前者的优势,对前者进行驯化,也就是PUA,导致前者朝扭曲的方向成长。”
老员工:“嘿,我如果真想找个菜鸟来PUA,我肯定得找个漂亮的对吧?比如说这边这位女士。”他指的是邱夕染。
泉双棵:“也许你就喜欢**的感觉呢?”
罗弗芬:“喂,我只是在情绪场里扮演了一段时间的高中生。我死时、成为负司员工时,是成年了的。我是大学生。”
老员工:“那不还是学生吗?其实在很多地方,‘大学生’这个身份,虽然在法律意义上确实一般都已经成年了,但在社会普遍认知中,还是觉得他们有点没断[nai]。”
罗弗芬:“我拒绝你的甜点邀约。”
老员工:“也好。你要是接受了我还真有点怕被你的队友们当变态。其实我就只是想听点故事而已。”
泉双棵:“你好歹说成是套情报嘛。”
老员工:“情绪场内的情报有什么用?我有多大点几率进入你们刚出来的那个情绪场?”
谷琪贵:“负司说,只要能量足够多、控制力足够强,一切皆有可能。”
老员工长叹一声:“还充满了梦想的新人啊……”然后背着手走了。
泉双棵:“能主动来与菜鸟搭讪,我估计他也没多老,经历的情绪场肯定不超过百场。”
娄威:“小绒毛,我刚刚想到,也许我们俩可以用一个传送次数一起回宿舍楼。只要你在我的怀中,或者藏进我的衣兜里,很可能会被传送机制视为我的负重吧?”
泉双棵:“我觉得不行。我看员工论坛里说,有男的抱着女朋友开启传送,结果男的传送成功了,女朋友还留在原地,而且因为传送前男的对女朋友是公主抱,所以女朋友‘啪’地仰躺着掉到了地上……”
罗弗芬:“于是这一对分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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