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第 77 章 傅边洲,你之前说的炒c……
“你知道什么是炒cp么?”
苏然确实不懂这些,“什么是炒cp?”
“佯装情侣装。”傅边洲同苏然解释,见苏然仍有不解,傅边洲继续补充道,“营造一些暧昧氛围,表现亲近一些,时不时打点擦边球,引起大家的遐想。”
苏然大概懂了,但不代表他能认同这些观点,现在年轻人真的会喜欢看这个吗,这个的看点到底在哪里,“你确定?”
傅边洲注视着苏然,眼睫轻轻垂下,目光沉沉,“这有什么敢不确定的?”
“所以,我们要不要试试?”
因为在角落的缘故,两人离得位置很近,近到苏然可以从傅边洲的瞳孔里看到倒映的自己。两人对视着,傅边洲的目光宛若一滩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看清楚埋藏在湖水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苏然喉结微滚,下颚微扬,鼻尖擦过傅边洲的鼻尖。
傅边洲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搭在苏然手腕上,微不可察地用着力。
两人对视,谁都不肯服输,率先移开视线,仿佛都想将对方吞入肚中。
手腕处传来的温热力度,使得苏然清醒。他主动向前倾身,从两人身后看,就像是苏然去拥抱了傅边洲似的。
傅边洲眉心一跳,眸中滑过一抹不可置信。
下一秒,苏然伸手,从傅边洲身后放置着围裙的摊位上,勾起一条围裙,是他先前嫌弃傅边洲拿的粉[se]格子的围裙。
拿到围裙后,苏然向后退了两步,正式和傅边洲拉开距离。
苏然手上还勾着粉围裙,他冲傅边洲晃晃手上的围裙,“你还是穿这个颜[se]好看。”
在傅边洲还没反应过来时,苏然示意他脱下身上的蓝围裙,傅边洲眨了下眼,随后照做。正当傅边洲要将蓝围裙放到摊位桌上时,苏然从他手中拿过那条蓝围裙,拿着两条围裙一起去买单。
傅边洲状似不经意地开[kou]道,“不是说我穿粉的好看么?那就只用买粉的就好。”
为什么还要一次买两条。
苏然走在前面,头也不回,“都想买。”
随即,又补充,“两条能打折。”
苏然向来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人,很少在钱上斤斤计较什么,打折省下来的那点钱,他从来没有多在乎过。
在他身后,傅边洲看着他的背影,脑中回忆着苏然刚刚靠近他时的情景,面前空气瞬间再次变得焦躁炙热起来,仿佛苏然还没有从他身前离开。
傅边洲眯了眯眼,再次看向苏然决绝离开的背影。市场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各[se]各样的男女老少的面孔,或喜或悲或嗔怒着,从傅边洲眼前闪过。
傅边洲的视线里容不下旁人,只剩下半撑在前台,拿着两条围裙,递给掏钱给老板的苏然。
世界在这一秒变得寂静,苏然穿着黑[se]的T恤和休闲款的牛仔裤,低头时,露出的下颚线利落又清晰。摊位前点着的灯光光线落在他的头顶,衬得他不用做什么,就已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不声不响,不咸不淡,却有着让人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的力量。
收银台前,老板笑盈盈地帮苏然算着账,两条围裙折后一共32.8,老板大方地给摸了零,“帅哥,我刚也没顾得上照顾你,你给我30就行。”
苏然从兜里掏出钱,几十几百地拿了一把,他从一堆钞票里取出一张50,递给老板。
老板接过钱后,又看了眼苏然手里的钞票,他愣了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他将50块还给苏然,又顺手在苏然手中的钞票里,取了一张10块,一张20,他晃着手里的三十块钱,笑道,“这样不就行了?我还不用给你找零。”
苏然微怔几秒,点头,把钱收好,装进[kou]袋,拿着两个围裙,转身离开了小摊,对老板道了声,“谢了。”
也不知道刚在发什么呆。
离开小摊位后,苏然送傅边洲去财哥大排档那里进修,他照旧将摩托停在外面,等傅边洲出来。
隔壁同样骑着摩托的小哥,他[chou]着烟,冲苏然抬起下巴笑笑,“哥们,来了啊。”
苏然和这小哥,打过几次照面,算是相[shu]。小哥女友在附近学会计课,小哥天天晚上骑车等女友下课,久而久之,他便以为苏然和他一样,都是等女朋友下课的,他之前还问过苏然,“哥们,你也在这儿等你女朋友放学呢?”
苏然懒得解释,当时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小哥便以为他是默认了,和他一样等着接女朋友。
这会儿,小哥凑近苏然,他的手上夹着根烟,另一手从兜里摸出烟盒,“来一根么?”
以往在末世时,苏然有时候会[chou]烟,但不多,平均两三年[chou]一根,多是出现在他情绪不稳定,或者遇到了难以抉择的事情,才会[chou]一下,舒缓情绪,他基本没什么烟瘾。
穿书后,苏然一直没有[chou]过烟,主要也是为了傅粥粥,给小孩子闻二手烟不好,何况他也没什么烦心事。
小哥又将烟盒往前推推,“[chou]么?”
苏然从小哥烟盒里拿了一只,小哥掏出打火机要递给他,苏然摆手拒绝,只晃晃手中的烟,“谢了。”
小哥觉得奇怪,拿了烟,但不点,这是什么情况?他瞥了眼苏然,见苏然只将烟在端详把玩着烟的沉默样子,小哥耸了下肩,这世界上奇怪的人就是多。
他没再打扰苏然,走到边上,[chou]自个的烟去了。
没一会工夫,小哥女朋友在楼上上完会计课,走了下来,跨上小哥的摩托。临走前,小哥冲苏然挥了挥手,作为告别,苏然同他摇了摇手。
约莫又等了半小时,傅边洲从财哥大排档走了出来,他一出来就见苏然正靠在摩托上。摩托车前挂着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两条家常围裙,苏然靠在车上,嘴里叨着根未点燃的烟,样子痞气。
一面是自由[lang][dang],一面又满是尘世生活气,柴米油盐酱醋茶。
既矛盾又和谐。
傅边洲不由加快脚步,停在苏然面前。
苏然闻到傅边洲身上的大排档炒菜味,重油重盐,混着一股子的豆瓣酱味。
傅边洲长了[jing]英脸,按理说,这样的味道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怎么没点开?”傅边洲拿下苏然嘴里的烟。
苏然,“不想让傅粥粥闻到二手烟...”
话还没说完,便被傅边洲打断,“要[chou]么?”
“嗯?”苏然诧异,停了停,他问傅边洲,“你会[chou]?”
“会一点。”傅边洲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烟,因为苏然之前长久地叼着烟,烟嘴部分被苏然的[kou]水浸湿,白[se]的烟味变成浅灰[se],傅边洲食指指腹擦过那处微湿。
和苏然情况一样,傅边洲会[chou]烟,但没烟瘾,差不多也是几年[chou]一次的频率。
苏然在盯着傅边洲看了几秒后,他换了个话题,“你要[chou]么?”
从你会[chou],换到了,你要[chou]么?
会[chou]烟不代表现在就要[chou]。
如果坚持现在要[chou]烟,那背后肯定有原因,或者心情不好,或是遇到了难以抉择的事情。
傅边洲抬起头,看着苏然,反问,“那你呢?你现在要[chou]么?”
不问反答,再次把皮球踢到苏然这里,苏然敛眸,“哪来的火?”
就算想[chou],也至少得有火,现在连火都没有,还[chou]什么[chou]?傅边洲和苏然都没有[chou]烟习惯,两人不会随身携带打火机。
傅边洲环顾四周,他没有回答苏然的话,拿着烟,转身走向马路对边,回到财哥大排档。
到了晚上,财哥大排档里的炉灶全部放在室外,客人现点现炒。
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苏然瞧见傅边洲和财哥说了什么,随后财哥将锅给拿起来,灶台上冒着熊熊的火光,傅边洲微微躬身,捏着烟尾,将烟头部分对准火光。
他的脊背弯着,在空中形成了个好看的弧度。
苏然不禁想着,这样的傅边洲穿风衣,又会是什么样子。
半分钟后,给烟借好火后,傅边洲从财哥店里走出。他右手夹着烟,有一搭没一搭地[chou]着,单手抄兜,过马路时,原本寂静的马路上有汽车横冲直撞地驶来,疯狂地打着双闪,丝毫不管此刻正是红灯。
傅边洲踩在斑马线上,站在马路中央,眼眸微眯,向着车开来的地方瞥去。原本还气势汹汹的车逐渐放慢车速,最后老老实实停下,示意傅边洲先走。
傅边洲冲着车的方向吐了个烟圈。
他走到苏然身边,和他一起靠在摩托车上。苏然始终斜睨着傅边洲,傅边洲又[chou]两[kou]烟后,低低笑了下,他将烟送到苏然嘴边,“[chou]么?”
看着被傅边洲浸湿的烟嘴,苏然想起,最开始浸湿烟嘴的人,是他。
傅边洲在[chou]被他[chou]过的烟。
“嗯?”傅边洲挑眉问。
苏然最后看了眼傅边洲,他向前倾身,半低下头,借着傅边洲的手,贴在傅边洲刚[chou]过的烟嘴处,[chou]着烟。
苏然的唇瓣擦过傅边洲的指尖,昏暗的环境有些看不太清。
正当傅边洲要低头去看时,苏然抬起头,对着傅边洲的方向,吐出烟圈。
面前一糊,傅边洲一个没注意之时,烟雾被吸进肺里,傅边洲没忍住地低咳两声。等他抬起头时,对上苏然那双带着些戏谑以及挑衅的眼神,有些恶作剧得逞的意味。
苏然很少流露出这样的情绪,意思是在警告傅边洲,少来招他。
就连一向严肃沉稳的傅边洲,也没忍住,跟着他笑了几声。
两人没[chou]几[kou]烟,烟还剩大半,两人都没兴趣再[chou]烟,傅边洲弹弹烟灰。晚风吹在身上凉凉的,傅边洲伸了个懒腰,“要是现在有汽水就好了。”
“去买汽水,就现在,要不要?”傅边洲的话音刚一落下,苏然的声音就跟着响起。
苏然和傅边洲喝过汽水,两人买汽水喝汽水
的地方一直是在河边,距离现在的地方还有些距离。之前答应了傅粥粥,两人这边一忙完就会去接傅粥粥,傅边洲有些担心时间来不及,“傅粥粥...”
“保证不会耽误接傅粥粥的时间。”苏然已经戴上了头盔,跨上了摩托,斜着看向身后的傅边洲,“但代价是,我会骑很快。”
他的话没说完。后半句是在问傅边洲,他会骑车骑很快,也许会遇到危险,就问傅边洲敢不敢来?
这有什么好不敢的?傅边洲将烟熄灭,扔进一旁的垃圾筐,随后戴上头盔,二话不说地跨上苏然车后座,“走。”
摩托如离弦的箭,一路向前,急速奔去。
苏然的车骑得很快,他压着身子,感受着晚风贴脸滑过,四周只剩摩托车摩擦地面的声音,心情一下变得开阔且舒爽。
摩托车前的表盘上,代表着速度的红[se]指针,不断地向右偏去,几乎快要压到最顶端。
苏然回头看向傅边洲,头盔上方的护目镜两人都没有戴,正巧可以对上视线。
苏然歪头,用眼神询问傅边洲,这个速度还能接受吗?接受不了,可以随时下车,他自己去喝汽水。
苏然这就是故意在挑事儿,傅边洲无声哼笑,移开视线,谁怂谁孙子。
宁静的马路上,摩托车仿佛下一秒就能飞起来。
这样的经历对傅边洲来说,也是头一次。
一路疾驰,两人到了河边卖汽水的地方,苏然去买了两瓶易拉罐汽水,傅边洲坐在车上等他。远远的,苏然将啤汽水抛给傅边洲,“抓紧喝,不然来不及接傅粥粥了。”
“不想听他闹我。”
傅边洲接过易拉罐,两人一起靠在,同一时间打开易拉罐,悬空碰了下杯后,两人举杯仰头,将汽水灌进胃里。
冰凉的汽水下肚后,带着阵阵的爽意,专属汽水的碳酸味残留在唇齿之间,让人忍不住地不断回味。
一分钟的工夫,两人解决完汽水、喝汽水时,苏然和傅边洲不约而同地用余光观察着对方的饮汽水速度,都不想输给对方,不想速度慢给对方。
最后是一起放下的汽水杯,放下易拉罐时,两人的指尖不可避免短暂地碰触在一起。
苏然先笑出声,紧接着,傅边洲也跟着他笑了两声。
[chou]了烟、骑了车、喝了汽水,这些过往[shu]悉的生活方式,让苏然第一次对穿过来的这个世界,有了[shu]悉且更具象[xing]的感受。
苏然看向身边的男人。
在此之前,苏然一直以为,等把傅粥粥送走后,他会自己一个人去过这样的生活,自由散漫,随心随遇,喝汽水骑车,无拘无束。他从未想过,在这个世界里,会有一个人,会和他一起做这些事情。
喝了汽水,傅边洲身上的严肃劲儿退去,变得散漫无拘,“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苏然扔掉两人的易拉罐,“该走了。”
回去接傅粥粥的路上,两人默契地谁也没有提,之前两人说的,要为了店铺营业额,炒cp的事儿,直到去接傅粥粥。
傅粥粥可是掐着表,就坐在姜汀家里的小院,等着苏然来接他,可惜苏然迟到了几十秒钟。
这下傅粥粥算是抓住苏然的把柄了,对着苏然就是一顿瞎哼唧。这事儿确实是苏然理亏在先,没能按时来接傅粥粥,于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傅粥粥要哼唧,就让他哼唧去。
傅粥粥撒娇,非要苏然抱着他往回走,苏然便还真抱着他,什么都如了他的意。
摩托车停在森林外面,苏然抱着傅粥粥走在前面,傅边洲取下车上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他和苏然今天在市场上买的两条围裙。
傅粥粥眼尖,第一时间发现了那俩围裙,他扑腾着要从苏然怀里跳出来,去抢傅边洲手里的袋子,“你们背着我买了什么,快点拿出来给我看看!”
就傅粥粥那战五渣的战斗力,那小细胳膊,傅边洲一把就能控制住。给傅粥粥脸了,现在敢这么得寸进尺?
是苏然拦住了傅边洲,“他要看就给他看。”
不然,就傅粥粥这[xing]格,不满足他的好奇心,他能闹得[ji]犬不宁。
傅边洲这才松手,没和傅粥粥计较。
傅粥粥这下别提多得意了,哼,他虽然怕傅边洲,但有苏然给他站台,傅边洲算什么?!傅粥粥接过塑料袋,打开一看,瞬间怔愣住了。
里面一粉一蓝两条成人围裙。
怎么就没有他的呢?
傅粥粥咽咽[kou]水,指着围裙,不可置信地看向苏然,瞪大眼睛,“苏然,你就买两条吗?”
他呢他呢他呢,苏然到底将他置于何地!
苏然耐心解释,“没有小孩的围裙...”
奈何傅粥粥这会儿情绪上头,死活不听苏然的解释,他气冲冲地从苏然怀里跳出下去,一脑袋扎着往前走,两双小手攥成紧紧的小拳头,他好难过,他被苏然给抛弃了!
苏然起初还真上去哄了两下傅粥粥,试图和傅粥粥讲道理。
傅粥粥这会儿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一边捂着耳朵,一边用小眼神剐着苏然,非常生气。
重复几次后,苏然的耐心也被消耗殆尽。他本来就不是个会哄人的人,索[xing]大手一挥,起身,走在后面,没再搭理傅粥粥了,“爱听听,不听拉倒。”
傅粥粥转过头去,偷偷打量苏然,噘噘嘴,苏然怎么就不再哄他一下呢,苏然要是肯再哄他一下,他就好了呀,苏然凶凶!
三人一道走到森林小院里,苏然没着急回去,他让傅边洲和傅粥粥先回去,他则没着急回家,出去还有些事情。
傅边洲把傅粥粥先扔进了家,他隔着篱笆看向苏然,用眼神询问他要去哪儿?
苏然同样没有说话,偏着头,回给傅边洲一个你管我的眼神。
傅边洲了然,摊手失笑,他没再多说什么,转回屋招呼着傅粥粥快去洗漱了。
直到苏然走出了小院,走到家附近几百米处,他无意间碰了下自己的脸颊,发现自己脸上仍挂着笑,停了两秒,苏然收起笑,继续向前走。
在笑什么?苏然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他一向是个讨厌被束缚的人,不喜欢人管他。
但今天他在笑什么?
可能是笑他和傅边洲之间一个眼神就能沟通的默契吧?
不知道。
小院里,傅边洲抓着傅粥粥去洗漱,傅边洲抱胸倚在墙上,目光落在蹲在地上刷牙的傅粥粥身上。
傅粥粥察觉到身后冷冷的目光,在意识到是傅边洲在盯着他看后,他一度连头都不敢回,尽可能地把自己藏得更低更老实一些。
内心quq:苏然呢,苏然怎么还不来救救他。
在傅粥粥内心防线崩溃的前一秒,傅边洲缓缓开[kou],“知道错了么?”
傅粥粥慌忙回头,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小叔叔。”
“哪里错了?”
“我不该给苏然乱发脾气。”
“所以呢?”
傅粥粥立刻发誓,表明忠心,非常能屈能伸,“我等下就去给苏然道歉!刚刚是我的错,求他原谅。”
傅边洲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嗯了声,刚要让傅粥粥进去睡觉时,苏然从外面走了回来,他手上还拿着个什么东西。
傅粥粥见了苏然后,眼睛一亮,迅速奔上去抱大腿,可怜兮兮的,“苏然,你别生我气了,刚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我给你道歉。”
苏然没吱声,他拨开傅粥粥,将手里的东西往傅粥粥怀里一抛,转去一旁洗手去了。
傅粥粥和傅边洲,一起看向苏然扔到傅粥粥手里的东西。发现那是一片半人高的芭蕉叶,在芭蕉叶的两侧,被人为钻开两个小洞,两条柔软的藤蔓穿过小洞,做成了一个围裙的样子。
傅粥粥:!!!
这是苏然给他做的吗!
简直不敢想象!
傅粥粥尖叫着,像个小炮仗一样地向着苏然的方向跑来,大喊着苏然的名字,同时抖抖手上的芭蕉叶帐篷,“苏然,你刚是给我去做这个了吗?”
说实话,苏然刚也给傅粥粥发了脾气,他并不是完全没错,只是苏然不善道歉,他用湿手弹了傅粥粥一个脑瓜嘣,“离我远点。”
“我不我不我就不!”傅粥粥跟个[kou]香糖一样黏在苏然身边,一步都不肯退缩。
傅粥粥很宝贝地拿着他的芭蕉叶围裙,又指了指傅边洲,“我就知道苏然你不会舍得和我生气。”
“小叔叔刚还说,你肯定生我气了呢。”
苏然看了眼傅边洲,他推开傅粥粥,让傅粥粥去里屋试一下围裙大小。
支走傅粥粥后,傅边洲仍靠在门框上,月光下,他的身影颀长。
苏然转身继续洗手,伴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苏然开[kou],“傅边洲。”
“嗯?”
“你之前和我说的炒cp计划,还作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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