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4.远古家族
既然论道不成，陆渊也就只能采取赌斗的下下策。
但也正是这个下下策。
即便他没有名号。
也没给自己取名号。
却依然让他的名望水涨船高。
甚至说，水涨船高这个形容词，已经是保守到不能再保守的说法了，准确一点的形容词应该是一朝暴富，声望暴涨，毕竟，对于陆渊来讲，挑战那些地至尊家族或拥有地至尊的势力，借此翻阅他们的功法，完全没有收益，能对他起到一定帮助的只有天至尊层次的功法或灵决，甚至是说，一般天至尊层次的功法或灵决，对他的帮助还不是特别明显，只是有，并不多，真正能起到大幅度增长进度的，也就是能把天书从地至尊层次推演到天至尊层次的，基本上都是能和大浮屠诀这种顶尖功法相提并论的功法，就算是在远古家族里，也是镇族之宝，非嫡系不可学习，甚至说，哪怕是这种级别的功法也不可能做到一下子把进度条拉满，最多也就是拉上去百分之十五的进度，层次稍微低一点就是百分之十，预计，起码也需要七本和大浮屠诀同一层次的功法，才能把天书推演到天至尊级。
幸好，付出的努力和得到的回报永远是呈正比的。
就像如今的天书。
在之前融合了大浮屠诀后。
虽然上限比大浮屠诀低。
假设一个人，拿到两本功法，如果他修炼天书，最多也就是走到地至尊大圆满，然后就不得不更换功法，亦或是自己完善这条道路，而如果他修炼大浮屠诀，则可以一口气成为圣品天至尊，然后再考虑其他，期间也不涉及到转换灵力等问题，但这两本功法的强度不一样，修炼这两本功法需要的精力也不一样。
修炼天书。
这一点可以参考陆渊。
岁月刀和红尘丝确实是他的杀手锏。
但这不代表他跨阶而战只能用这些。
不管是先前击杀两位地至尊。
包括几十位至尊。
还是先前一掌轰推那位战神殿的殿主。
一位灵品天至尊。
这些，都是陆渊自身的实力。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陆渊没有使用任何灵决。
换句话说。
如今是地至尊的陆渊，自身各方面的数值已经碾压了寻常灵品天至尊，来到了一个能跟寻常仙品天至尊掰手腕的地步，虽然和圣品天至尊相比，依然有所差距，就算不面对九劫战帝这种顶尖强者，而是面对洛神这种一流强者，只拼各方面的能力，陆渊能跟对方打成平手的方面，最多也就是在空间之力上，但是，必须清楚的一点是，陆渊的境界只是地至尊，这意味着陆渊的上限要比其他人更高。
下位地至尊的陆渊。
在不动用岁月刀的前提下。
可以跟寻常仙品天至尊打成平手。
哪怕是跟一流的圣品天至尊交手，也不会被碾压。
而在动用岁月刀的前提下。
杀伤力不亚于九劫战帝。
可以说，凌驾大千世界所有一流圣品天至尊之上。
试问：如果陆渊晋升上位之后呢？
试问：如果陆渊晋升到大圆满了呢？
试问：如果陆渊成为了灵品天至尊呢？
严格意义上说。
在陆渊成为地至尊大圆满的时候。
他就已经是半步主宰境了。
虽然说，他没有半步主宰境与世界意识沟通的能力，但他的各方面数值，完全不亚于半步主宰境里的任何一人，包括不朽大帝和天邪神。
而在这背后。
天书功不可没。
毕竟，天书最大的价值就是融合。
不存在什么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有的只是理论上的完美融合。
换句话说。
在融合了大浮屠诀后。
天书已经具备了大浮屠诀拥有的一切特性，修炼大浮屠诀的人可以从中获得什么超过其他功法的能力，修炼天书的人一样能做到这一点。
因此，这就是天书的长处。
如果按照理想中的上限。
在天书从地至尊层次向天至尊层次攀升的过程中。
真的融入了足够多的功法。
获得了足够强大的特性。
陆渊突破天至尊之日。
就可以直接跟主宰境的强者抗衡。
再算上岁月刀和红尘丝。
斩杀主宰境的强者都不是不可能的。
因此，眼下的陆渊虽然是地至尊，但他的身体素质和各方面的能力，已经和寻常仙品天至尊对等，就算不动用岁月刀，也不动用红尘丝，可以说，打灵品天至尊，还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虽然陆渊没有名号。
但大千世界里的诸多家族也不是傻子。
你家的灵品天至尊老祖被揍了。
还是被一个地至尊揍的。
我家的灵品天至尊老祖也被揍了。
也是被一个地至尊揍的。
他家的仙品天至尊老祖一样被揍了。
依然是被一个地至尊揍的。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咱们说的其实是同一个人？
毕竟，天至尊又不是地里的大白菜。
虽然说跟几十万年后相比。
眼下的天至尊数量确实很多。
但平均一下。
外加其中有些天至尊都是出自一个势力的，在登门赌斗的这种行为中，只能被算作一个目标。
一个大陆上，能有几个目标啊？
撑死了，不到五个！
而一个大陆上能有多少人啊？
好一点的，万亿。
差一点的，也有几千亿。
几千亿人口中。
最多不超过五个天至尊。
还不一定都是圣品天至尊。
毕竟，仙品天至尊也是天至尊，灵品天至尊还是天至尊，哪怕是那些修炼了其他至尊法身的伪天至尊，一样是天至尊，因为他们的境界确实是灵品天至尊，只是上限确实不高罢了。
在这种情况下。
一个大陆接一个大陆的被平推。
虽然折损面子是大家一起折。
四舍五入算下来，相当于谁都没折。
就算日后提起来。
也无法用这个黑历史攻击。
毕竟，说对手之前，先看看自己。
对面家族的老祖宗被揍了，说的好像自家的老祖宗没被揍一样，说到底无非是五十步笑百步。
更何况，大家手里的功法都被借走了。
虽然说，陆渊留手了。
没把所有功法和灵决都搜刮走。
另外，除了初期的几个倒霉蛋，后面的家族全都是借阅，换句话说，就是陆渊先登门砸了几个场子，用自己手里的功法和法术当做赌注，如果对手赢了，就可以拿走这本功法或法术，不管是日后传授给谁，他都不会管，而如果自己赢了，自己也要从对手家族的藏书阁里取走对应层次的功法，但都是是拿走拓本，原籍还是会留下的，这也是在顾全颜面。
因此，最开始的资金积累相当残暴。
但到了后期。
准确的说，是几个月之后。
当陆渊手里的功法多了。
陆渊就换了一种模式。
把赢来的这些拓本一摆，不再要求带走相关的拓本，而是说，如果对手赢了，可以从中选取对应的拓本进行观看，如果自己赢了，也可以去对手家族中的藏书阁里选择与赌注数量和层次相等的功法观看，双方都不可以外传。
毕竟，和第一种模式对比。
第二种模式更容易让人接受。
资本在初始阶段的积累总是血腥的。
对于这一点，陆渊也没办法。
说到底，他的手里虽然有功法，但不是什么功法都能当做赌注的，就比如说大浮屠诀，虽然他手里有的只是大浮屠诀拓本，原本在浮屠古族里，他也有自信不会输，但只要他敢把大浮屠诀的拓本拿出来，用不了三天，浮屠古族的天至尊就能找到他，之后就是问询了。
如果说眼下的时间线靠后。
是在几十万年后。
哪怕是在九星狐那个时期。
清衍静没出生的时代。
他都有把握忽悠过去。
毕竟，清衍静和他的关系很好，不管是当初的天衍阁，还是后期的龙魔宫被灭，都说明了这一点，绝对信得过，他虽然没为清衍静做什么，但架不住萧炎靠谱，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嘴唐三和萧炎的区别了，萧炎有事是真赶上，换成唐三，别说他没有那个实力，就算他有，也一定不会像萧炎一样拎着玄重尺就上摩诃古族，七进七出，硬生生把摩诃古族打了一顿，给清衍静操作的空间和浮屠古族把婚约往后推的机会，因此，早在北苍灵院时，在清衍静教他阵法时，可能是因为清衍静站在现在的角度看过去，拥有先见之明，对于浮屠古族里的那些长辈，也就是五百年前那个时代的诸多嫡女，都大概的讲述了一下，比如说她们的喜好，还有她们的大概年龄和所修功法，对于当时还没返回五百年前的陆渊来讲，清衍静穿插讲述的这些，只被他当成一个故事听了，因为不管怎么说，他想和清衍静成为伴侣，就必然要面对清衍静的家族，那些三姑六姨，确实有必要了解。
就算不是多么深刻的了解。
起码也要知道谁是谁。
见面时，不至于太尴尬。
但这个当时只是为了不尴尬而记住的些许情报，却足以让陆渊在这五百年的时光中忽悠浮屠古族，起码跟某些嫡女扯上一点关系并不难。
最重要的是。
很多地方都可以含糊其辞。
这些嫡女心知肚明。
但他也不需要忽悠这些嫡女。
他只需要说服其他人就行了。
就像当年他拜访浮屠古族，见到清衍静的父亲一样，当年，确实是清衍静的父亲没有刨根到底的问，但就算清衍静的父亲刨根到底的问了，对他来讲，他也一样能把清衍静的父亲忽悠过去，比如说，他在回答中故意做一些遮遮掩掩之相，然后，偶然间，装作说漏嘴了，说出了一个地名，然后迅速找其他话题，最好是牵强一点的，刻意遮掩这个地名，到时候，如果清衍静的父亲真想要查下去，必然会询问那些浮屠古族的嫡女包括庶出的子女，谁去过这个地点，然后从中层层排查，至于说，这些被排查后的嫡女和庶出的子女全都不承认，在先入为主的情况下，清衍静的父亲的思路，也会被引导成这些嫡女和庶出的子女中，必然藏着一个有关系的人，只是说，因为某些原因，这个隐藏的人不想公开这份关系，综合来看，也就没必要继续查下去了，毕竟，女孩脸皮薄，又是同一个家族的人，刨根到底的询问那些事没有必要。
至于说，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清衍静跟她说的……
比如说，我的某某亲戚，曾在什么地方获得了什么机缘，这些秘密确实可以瞒住外人，但绝对瞒不住家里人，更何况，机缘已经到手，木已成舟，到了这个时候，就没必要瞒着了……
因此，站在清衍静父亲的角度来看……
前脚，某一脉的嫡女在某个地方秘密获得了机缘，后脚，一个年龄相仿的天才就在上门拜访的过程中不慎提到了这个地点，就算曾经去过这个地点的人有不少，因为在这种大家族里，内部竞争依然是存在的，也许和陆渊结下关系的不是嫡女，而是随行的某位庶女，不当众表露，也只是为了防止自己被人偷家，这就像是挖到了一个宝藏害怕别人知道一样，毕竟，嫡女和庶女的出身虽然是既定的，但上限却不是既定的，时常会有那些天赋超绝的庶女，包括庶子，成为天至尊，然后从支脉并入三大主脉，让自己的后代可以被称作嫡子嫡女，或是跟外界的一些天至尊强者扯上关系，在外界的天至尊强者愿意加入浮屠古族的前提下，自身也会被并入主脉，这也是浮屠古族对那位天至尊表达的尊重，娶嫡女和娶庶女，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没区别，但对外讲，还是娶嫡女更能体现出浮屠古族的重视，但不管怎么说，这种内部的竞争都决定了清衍静的父亲没办法详查下去。
因此，如果是五百年内。
陆渊一点不慌。
更何况，要是五百年内。
他的名头也是非常响亮的。
地至尊无敌。
但放在眼下，几十万年前的此时此刻。
说句难听点的话。
据他所知。
那位浮屠老祖还只是一位仙品天至尊。
距离人生中的巅峰都差了一定的时间。
说的更直观一点。
还需要时间去发育。
虽然通过一些渠道知道，这位浮屠老祖已经闭关七八十年了，换句话说，很有可能在眼下出关后，就突破成功，对外公布自己成为了圣品天至尊，将浮屠古族带到一个有史以来的最高峰，但是，他目前依旧是处于闭关状态。
陆渊想扯关系，几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关系。
总不能说，老祖，我娶了您的几百代后的孙女吧？
更何况，还没娶。
只是相互有那方面的意思。
更何况，这位浮屠老祖的子女也不少。
清衍静那个时期的三脉。
只是在跟域外邪神一族大战后。
保存下来的所有支脉中。
实力最强的三脉。
放到眼下，全都是不起眼的小透明。
因此，有些关系可以扯，但有些关系是真不能扯。
无奈之下，陆渊也只能使用赌斗这种手段，来收集这个时代中那些天至尊级别的功法灵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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