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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奋斗第四十八天


  李卫军火气也一下上来了,  区区一个女人,现在粗俗得开口闭口就不是犯贱,就是贱人。

  他伸出食指,  指着何德美粗声粗气地说:“我警告你啊何德美,  别动不动就说我犯贱。我要真犯贱,也是犯贱娶了你!”

  “李卫军,你有种就再说一遍!你有今时今日的成就,还不是靠常锦礼那笔抚恤金起来的,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也用不着在我面前摆老板款。

  你是什么身份?我是堂堂正正自己做生意做起来的家世,你呢?你问心自问,  你靠的是你爹还是谁!”

  李卫军直到现在,  算是彻底被何德美给惹毛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以前对他嘤声嘤气的女人,  婚后竟渐渐开始了转变,  最大的转变不外乎,  原来她心里一直是这样想他的。

  就算他是港人在大陆的私生子,常锦礼也是很清楚的,但是以前她从来不会看轻他,还将他看作是生命之重。

  这个他一眼相中的女人,谈朋友的时候也浓情蜜意的,  怎么这么多年下来,  竟变得连他都有些不认识了?许是太过生气,  又或许是太过震惊,  李卫军胸膛剧烈起伏地幅度渐渐加大,  样子也有点吓人。

  但是何德美也不怕,  这么多年下来,  她还是很了解他的,他这人就算不够好,但是也不会打老婆。

  李卫军气急败坏,好半天才指着她哆嗦地说了一句,“等我告诉你妈,看她怎么评理!让她好好看看,这就是我们李家八人大轿娶进来的好媳妇!”

  结果何德美更是反唇相讥了,“你多大了,还去找我妈?丢不丢人李卫军。我俩的事情,你这是要找我妈告状是吧?行啊,你就去说呗,那你想想你去告状了,我妈得怎么想你。”                        

                            

  李卫军猛地锤了几下床垫,一副盛怒的模样,却又奈何不了何德美。两人坐在房里好半天,谁都一句话不说。

  过了大半天,还是李桂花在楼下喊要吃饭了,何德美站起来,重新摸了摸她定型了的发型,“下去吧,别让你妈看出来,多大人了,还闹脾气。”

  李卫军本该是发脾气的,但是到头来却被说成像是他在无理取闹一样。

  “我不去,要吃你吃去!”

  何德美转了转眼珠子,想到自己歌舞厅没得开了,韩老板的生意又谈不成。近期她从渔村里打探到的消息,她也急需用钱,就赶紧开了门,“妈,我们不饿,你先吃!”

  说完就进门,走到李卫军身边,双手殷勤地给李卫军按摩。

  李卫军一开始还打开了她的双手,何德美一咬牙,暗暗吞下想要爆发的脾气。

  现在,她能来哄,他识趣点就该顺着阶梯下来,整个智障一样,一点都不会做人。以前谈朋友的时候,背着常锦礼,两人过得有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他不肯花在常锦礼身上的钱,全用在哄她和约会上头了。

  现在娶进门了,什么浪漫的事屁都没一个,更别说会再用心哄她了。

  何德美感觉到了巨大的落差,以前她一心想要取代常锦礼嫁进来,为的不就是有个能宠她的,又能给她做靠山的?

  想到这里,何德美内心当真有些怄,但是又不断给自己心理做建设。

  没关系,他不肯去做,她好好□□不就成?

  况且,他现在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手上还是多了那么一些闲钱。

  想到这里,何德美又殷勤地过去帮他脱下袜子,指骨柔软又有力度,十分熟练地帮他揉起了脚。                        

                            

  李卫军冷哼一声,“怎么?不是嫌弃我的脚是臭脚吗?你还在这捧什么臭脚?”

  何德美手上微微用了点力,笑得更假了,“我这不是心情不好嘛,好了,我多给你按摩,你想按摩哪里都成。”

  说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李卫军瞥了她一眼,显然是知道她在内涵什么的。终于嘴角松动了,“行,那等会你得好好服侍我一番,我满意了舒畅了,就决定原谅你。”

  “没问题。”何德美说着,小手就在他的脚踝间徘徊着,揉捏地力度刚刚好,舒服得李卫军闭上了眼睛。

  何德美见李卫军被她轻易搞掂了,看着他舒畅地展开了眉心,按摩了好一会后,这才问道:“卫军”

  “嗯?”李卫军此时的声音都有些慵懒了,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常锦礼那头的生意很赚钱,我要是也跟着做的话,保准能比她赚更多。凭我的本事,大把客户自己找上门来。”

  “那你就去做嘛,反正歌舞厅现在也开不来了。”李卫军依旧逼着眼睛,双手交握放在肚子上头。

  “歌舞厅那头我亏损了不少钱,现在钱周转得有些不顺,要不,你先给我三万块周转一下?”何德美一直观察着李卫军的表情,见他一听自己要拿钱,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气得何德美心里都不禁骂道:狗男人!

  李卫军打开了眼睛,背靠着床背,有些不满,“你最近花钱有些厉害啊?前天不是才给你2000块?以前……”

  何德美立马也有些不爽地打断李卫军的话语,“好了,别再提常锦礼了,你想说以前她都不问你要钱是吧”

  那是她傻,她傻不代表她何德美也是傻子!                        

                            

  李卫军沉思了一会,又问:“常锦礼那头做那个赚了多少钱?”

  “具体数额不大清楚,但是同行的我也去打听了一下,几十万肯定是有的了。”

  “这么多?!”他都未必能一个月赚几十万,好的时候有四五十万,但是差的时候还会倒亏回去。

  没想到常锦礼竟能赚那么多,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怎么可能?

  “你是不是搞错了,就凭她?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大可能,可能背后有高人指点也不一定。她不是跟了个男人么,或许是那个男人教的。”

  李卫军一听何德美提起任顾,也有些不高兴。

  “嗤,她那土气男人,有什么本事,不可能!常锦礼都有那百分之一的可能,那个土男人是连那一都不可能,你就别瞎吹。”

  何德美唇角轻轻一笑,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意思,有些嘲笑却又不大明显,就凭任顾的外在条件,随随便便穿一件工人衣服,都比李卫军好看,他又哪来的自信,说人家任顾老土?

  何德美虽然没吭声,但是也没开口肯定任顾,自家男人脸打不过别人,起码钱还是比他们家多得多的。

  所以至此,何德美也并没有真正的屈辱感。

  “先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就一句话给我,究竟给还是不给?”何德美说到这里的时候,重重捏了几下李卫军的脚腕,疼得李卫军一下缩了回去。

  “痴线,又没说不给,下这么重手,我要是残废了,你来照顾啊?!”

  何德美见李卫军终于松口了,赶紧赔笑缓缓抚上他的脚,妩媚道:“你是我男人,要真给我捏废了,以后都我来。”                        

                            

  李卫军暧昧一笑,搂过何德美两人就滚成了一团,李卫军被撩得有些迫不及待,衣服都给他扯开了线头。两人在痴缠间,何德美露出了满意的一笑。

  尽管李卫军骨子里还是有以夫为纲的情绪,婆婆李桂花也是对儿子无限纵容,对她表面上虽然客客气气的,毕竟背地里还是嫌弃她不做家务。

  她以前一心想嫁进李家,现在终于嫁进去了,却发现似乎和她所想的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在外她依旧是人人艳羡的李夫人,她常锦礼呢?

  过的依然不是不如她?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李卫军抽着小短烟,在吞云吐雾,何德美从他手中接过小烟,自己也抽了一口。

  李卫军有些意外,“你什么时候也好这口了?”

  看她动作娴熟,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我减肥用的,上次沪城美容院那头运过来的减肥精油,擦了你不是嫌我臭嘛,我歌舞厅那些小姐妹说,抽这个准瘦。”

  李卫军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喜欢。

  何德美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你说常锦礼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儿,连前几天公安局都来问话了。”

  李卫军冷哼一声,“这事你就不懂了,不是她犯事了,是她惹了什么麻烦才对。你没发现问的都是我们那段时间做了些什么吗?你这什么脑子。”

  何德美白了他一眼,对,就他最聪明。

  “就她那样,惹了事情也正常。反正不干我们什么事,管她的。”

  两人说完后,又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儿才下楼去。

  

  常锦礼和奶奶一到渔村之后,刘队长就迫不及待和她报告昨晚打探回来的消息。                        

                            

  “锦礼,你们终于来了。昨晚大伙不是一起去码头看了吗?咱们这是被人给诓了!”刘队长拍了拍手掌,似乎有些不甘心。

  要知道,不出船一天得损失好几千快钱,好在他们每天都出去拉比较勤快,所以何老板那边就存了有半个月的库存了。

  短期断货,一时也都还有库存可以顶住。

  常锦礼和奶奶对望一眼,都有些奇怪,怎么就被人给诓了?

  村长一脸惆怅,一声不吭的,李会计赶紧接口了,“咱们的休渔期被人诈了,根本就没什么休渔期。昨晚去码头问,那些摊贩都说没这一回事。

  公社那边有个姓钱的小伙子,昨晚也在码头聊天。说他们公社的人也是照常出海,根本就没有休渔期这回事!”

  张大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但是那个告示,我是清清楚楚看见的。”

  常锦礼这才明白过来,大家将的是这么一回事。

  “那照你们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误导你们,让你们以为是休渔期,然后我们村子就不能出海,钱自然就赚不成了?”

  刘队长跺了跺脚,“哪个扑街这么搞我们!”

  常锦礼想了想后,也有些不解:“我们现在的大客户是韩在石和何老板,但是韩老板那头一切运营都还没开始,渔产品现在我们也还没开发这条线。

  因为王娟梅去世一事,所以常锦礼也没能前去和韩在石商讨具体海产品定价的事情,所以出海捕捞一事,暂时全面停了下来。

  目前在做的也就何老板的河沙和红砖,难不成还是上次那些小混混想阻拦何老板的财路?”

  说到这里,她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                        

                            

  “可是,阻拦我们水路,他们怎么确保我们不能走陆路?依旧也还是可以供得上货的。”

  大家伙一听,确实也是这么一回事,黄知青闷不吭声的,刘队长也想不通,“但是不管怎么说,就肯定是他们想断我们财路!”

  常锦礼点点头,“好在刘队长细心,再去核实了一遍,既然没有休渔期,那出海的事情还是由刘队长跟进吧。”

  后来循例是开的早会,再次确定每人的工作内容,等讨论得差不多的时候,黄知青忽然拉住常锦礼悄声说:“你舅舅昨天竟请了于小敏一家上门吃饭。”

  常锦礼:?

  怎么可能?就连常凤春听了,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日常永丰信誓旦旦的誓言还言犹在耳:他不会让于小敏好过的。

  常凤春:“黄知青,是不是你看错了,两家人有害命之仇,怎么可能他媳妇过世都没足七天,就请人上门吃饭。这也不是办的喜送呀。”

  常锦礼觉得事有蹊跷,常永丰虽不是个贪小便宜的主,但是丧妻之仇这么大,怎么可能短短几日就消下去了。“于小敏去吃了?”

  黄知青要说的正是这事,“就是奇怪得很啊,不光常永丰请了,这于小敏也当真去吃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就真的特别多。

  黄知青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我要是于小敏,也不怕常永丰下毒?”

  黄知青哪里知道的是,根本就不是常永丰开口请的人,是常永丰寄住的那户人家孙伯说两家人有什么误会,害子还是害妻之事,都赶紧说明白了。

  毕竟是一条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劝了好半天常永丰,常永丰还主动去了南门市场将菜买了回来。                        

                            

  然而黄知青说起,也显得有些神叨叨的气息在里头,“听说,当时常永丰还劝于小敏,吃了海带别喝茶会闹肚子。”

  这就更让人匪夷所思了,吃了海带确实不能喝茶,不然肠胃确实会不舒服的。

  只是,谁都可能会开这个口提醒于小敏,就断不可能是常永丰。

  然而就算常锦礼再聪慧,也一时想不明白,这里头究竟有些什么玄机在。

  常凤春和黄知青又开始讨论起王娟梅的事情了,毕竟这事在村子里也算是大事,两人都觉得发生这事,大家都不想看到。

  况且村子现在正是赚钱蒸蒸日上的时候,出了这事,都有些忌讳。

  常锦礼只听了几句后,黄知青小卖部的电话就响了,竟是找常锦礼的。

  常锦礼一听,是振南派出所找,而同时被找的,还有村长。

  

  常锦礼和村长前往警局的路上,都显得有些沉默。

  “村长,要不你回去吧,事情处理结果我回去再告诉你。”

  村长却坚定摆手,昂首挺胸地在前面带着路,不发一言,紧抿着唇角。

  就连常锦礼都鲜少看到他这幅样子,上次这般着急又生气的时候,还是以为李会计把大伙集资给弄丢的时候。

  想起电话里听到的事情,她也不禁叹了一口气。

  两人急冲冲来到振南派出所的时候,才上楼,还是上次的小林先一步看到了她,赶紧迎了过来。

  “夫人,嫌疑人已经招供了。人现在在看守所,今天叫你们过来,还有一些手续程序要走的。第一是通知他家属的,另外的信息披露等检察院那边起诉过后,夫人就能知道具体细节了。”

  小林警官注意到常锦礼身边还跟着一名老者,老者脸色有些苍白,随即问他,“你是犯人亲属?”                        

                            

  只见村长点点头,“都进来吧。”

  随即小林将常锦礼和朱元骑带进了一间小屋子,小屋子横版上还印着一行大字:我所保证自己所言属实,不作假供。

  小屋子里另外还有一间小玻璃房,两人站在玻璃门外,村长问了句:“需要给他寄衣物生活用品?”

  小林点点头,示意村长单独进去谈话。

  常锦礼站在玻璃窗外,看见村长进去后,不知两人谈了些什么,村长十分激动地起身就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小林拦都拦不住。

  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小屋子,小林出来后,对常锦礼说:“按照保密协议,邓晨的口供在判定前都不能给你看,因为夫人身份特殊,如果想出庭……”

  常锦礼摇头拒绝了,“我就不去了。”

  小林表示理解地点点头,“任参谋长我也已经告知他了,您回去路上还请小心,他让我转告您,别耽搁,趁人多回去。”

  刚才小林在电话中说已经查出犯人了,常锦礼一听名字,发现竟是邓晨。现在所有证据都提供上去了,就等裁定判决了。

  这起案件连常锦礼都不知道,是他们侦破最快的。以惯性思维出发,从她身边的熟人下手。

  这段时间,常锦礼几乎将她在这里的人际关系都交待过了。

  何德美当时是被重点怀疑的对象,然而细跟下来,却排除了嫌疑。

  小林不禁叹了一口气,常锦礼以为是他还有别的案件要忙,匆忙表示要回去了。

  她哪里知道,是因为任顾塞了一盆狗粮给他吃的缘故。

  关于邓晨这事上,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是他,而且他是出于什么理由?                        

                            

  她和他连泛泛之交都算不上,见面的次数五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但是让常锦礼没有想到的是,村长竟是执意要求要重判,村长之所以没有等常锦礼一起回去,是觉得没脸见她。

  然而当常锦礼回到筒子楼的时候,任顾也已经回到了,在洗浴室里洗澡。

  奇了怪了,这人今天这么早洗澡。

  念念悄悄靠近常锦礼,“妈妈,爸爸说他跑回来的,全身像淋过大雨那样,好臭好臭。”

  常锦礼这才了解地点点头,几人才刚吃没几口饭菜,传达室就来敲门了。

  “渔村电话”

  这个饭点找她的,一般都是有什么大事。

  常凤春反射性回头看了常锦礼一眼后,常锦礼立马表示,“我下去回个电话,你们先吃。”

  当她电话回给黄知青的时候,黄知青电话那头的话语,简直吓坏常锦礼了。

  “锦礼,村长在你那边吗?李会计说找了他几次都找不到人。”

  “诶?他没回去?”

  不对,当时刚到警察局没多久的,村长和小林说了几句话后,就已经走人了,甚至连常锦礼都没有等。

  他没回渔村?

  “行,那我也帮忙四处看看。”

  常锦礼想到这里,立马回头给了五分大爷后,就朝楼上跑了上去。

  家门没有关牢,她一进门就换了双白布鞋,“你们先吃,我出去一下。”

  “怎么了?”常凤春匆忙把碗筷放下,连忙站起来。

  “没什么,我去找下村长谈点事,回来再和你说喔。”常锦礼不想奶奶担心,打算先去找找人看看,回来再告诉她。

  任顾立马就发现不对劲了,碗筷一放,也走过来换上鞋子,“我陪你去。”                        

                            

  任顾坚定的眼神没容常锦礼拒绝,念念在桌上晃着双腿,“那爸爸妈妈快点回来喔。”

  “好的,念念和奶奶在家要乖啊。”

  出了门之后,常锦礼才简短告诉任顾,发生了什么事。

  “那我们先去振南派出所附近看看。”

  常锦礼也同意,等两人赶过去的时候,路上虽是晚饭时间,可是天色也暗下来了,走了附近几条街道,根本就没有看见村长的影子。

  常锦礼之所以这么焦急,是因为她担心村长不仅仅是因为他没回去。

  而是因为她知道,村长有老年痴呆症。

  她害怕他天黑了,会不会找不到回去的路。

  她的爷爷当年就是这样走丢的,在那之前都毫无征兆,亦或是她们都忙着自己的事业,并没有对爷爷的事情上心,包括她。

  她总觉得逢年过节回去看看就可以了,有多少次忽略了爷爷看着她眼角的湿润。

  那时的她还以为是爷爷鲜少看到他们家族齐聚,开心的。

  后来才知道,那是他在悄悄记住每一个人,在有限的时间里,珍惜回忆。

  所以,当听到村长不见了的时候,常锦礼的内心竟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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