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6章 打不过啊
同是这一夜,同一片夜空下,悟真和小师叔做着同一件事。
只是他们抱着的女人不同,悟真抱着他今天刚泡上手的袁府千金之一,袁珍。
他拿袁珍试修‘大阴阳法’,也传给了她这一秘术,既然当女人看待了,就没有其它顾忌。
袁珍也修者,一点即通,感觉这‘大阴阳法’秘奥深邃,做某些事运功行气,居然越做越来劲,越做有兴致,最直接的感受是体内两股寒灼气流,分行为左右半个躯体经脉之中。
这种寒灼交替的两极感受,痛也快乐着,舒畅中还挟着裂脉涨筋的苦楚,这就是修练吗?
只是大阴阳法一经运行,袁珍就感到自己的修为大幅提升了,和之前不同了。
这也太神奇了一些吧?要不要这么夸张?
爱郎盘坐着,她盘坐在他身上,盘着他的腰,坐着他的……嗯,坐的好深,好充实。
她暗暗拿小侯爷一比,发现那货是个毛毛虫,当然,只是和悟真比,因为悟真的真的好大呀。
她为自己英明果断的踹掉他,同一天就获得了一个更优秀不知多少倍的情郎,心里乐的抽搐了,原来我的命也很好呀,失贞之身还能获此佳郎,我这一生要好好珍惜呀。
想到这些,她就紧紧缠着情郎的脖子,俏脸贴紧上去,密密吮他的脖颈。
吮的悟真有点抓狂呀,然后这股劲儿就反应在更愤怒的小悟真上,有一种要穿透袁珍的节奏。
袁珍感受至深,小腰就晃呀晃呀的,似在挖掘自己的潜能一般,我晃晃晃晃晃晃晃。
悟真兜着她的圆腚,乐的嘴都歪了,同时动转大阴阳法秘诀,体内阴阳两气激荡冲奔,筋脉再次得到扩拓,小师叔秘植在自己体内的一道雷符,也在丝丝漏电,冲刷着他的筋骨经脉。
方堃为了培养他的人都具雷威,每人一道雷威符篆,用于洗涤和适应这种天地传岸之力,尺早让他们都变成储雷之躯,成为修行者中最强大的一个团队。
悟真卡在‘伪仙’准术士境有些日子了,一直不能堪破瓶颈,其实就是缺阴阳之合。
今夜的一合,让他看到堪破瓶颈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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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为在这一刻节节攀升,悟真的脸面变的更加晶莹剔透,浑体肌肤更若凝金古铜一般。
他的神念滚滚,凝成一缕,直入灵魂深处,再探那秘密封印。
这一探,神秘的那团没有弹崩他的神念,居然试着接纳。
悟真狂喜,全力输出神念,狠狠剌进神秘封印。
下一刻,脑际轰然,他好象掉进了一个空荡荡的意识世界。
七彩缤纷,光丝缭绕,无比的奇幻,无比的玄奥,这空间深邃的令人心颤。
悟真漫空游离自己的意识,终于在光丝满‘目’的空间中发现一张大脸,七彩光线脸容。
那张予他最深刻的印象是,它是自己的形象,呃,我吗?
“你是谁?”
“你是谁?”
他问,那脸反问,一样的话。
“我去,我是你?”
“我去,我是你?”
“我艹。”
“我艹。”
“搞毛呢你?”
“搞毛呢你?”
悟真哭笑不得,怎么回事?他的神思开始凝聚,深入思忖,怎么完全和我一样的思维?幻觉?
他合上神念之‘眼’,不再观察七彩光丝的世界。
但是下一刻,发现自己的神念退出了那团神秘却不自知。
正要思忖怎么弄的,却发现神秘的那团封印,正在一丝丝向自己体内漏泄无比精纯的元气。
虽然细若丝缕,但这元气的精纯度,远比自己的元气要精炼一百倍不止。
而每一丝元气漏入,与自己本身元气的结合,都能感觉自己的修为在增进,这是什么收获?
悟真狂喜啊。
这是什么收获?这它玛的是天赐之宝吧?
老子什么也不用做,自身就就在每时每刻的精益中了。
他傻傻坐了半天,发现神秘封印的这种元气泄漏是没有止境,要漏到老子达到下一瓶颈吗?
哈哈,这也太牛叉了啊,这到底是什么神奥的存在?不过真是个好东西呀。
就这短短的半夜时间,悟真的境界提升,灵魂深处的一探,加在一起,使他的修为发生了地覆天翻的变化,他甚至‘肓目’的认为,自己有了挑战小师叔的实力了啊,明儿去试试,哈哈。
当然,这种自信的实力是不是‘肓目’的,他认为要试过才知道。
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现在的修为,是没破境前的十多倍,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这时睁开眼,才看见怀里的袁珍,气若游丝,只剩下心脉微微的征兆。
“喂喂喂,珍姐,别吓我啊?醒醒醒醒。”
他得袁珍真阴一枚,才得堪破瓶颈,心里对这美女有种感激不尽的疼爱了。
那个小侯爷也是个废物,贞身都被你夺了,你它玛的居然不给力的把真阴种子留下了,说你什么好呢?唉,不过只能说你没那个命,这女修者最珍贵的不是贞身,而是真阴种子呀。
好吧,老子很惭愧的承认,有利用袁珍的心思,但从这刻起,老子就把她当女人之一来爱护了。
泡孀居的心态是‘泡’,泡完了要不要负责到底是又一说,一夜Q也多的是,走在大街上装不认识的也可以啊,当不当自己女人来对待,这事要自己来决定,泡过了抹嘴走人,也是一种态度。
但是悟真还是有点良心的,他本良善,后天经俗世各种龌龊洗涤才有了龌龊心态的嘛。
人在俗世这个大染缸里,学坏也是很正常的。
能保留一份纯真良善的,也的确是不容易呀。
他输出精纯元气,修复着袁珍给雷威殛伤的经经脉脉筋络骨骸,又小心翼翼引导雷威电丝扩拓她的经脉,这对袁珍也是种剌‘激’和磨练,随着这种救治,袁珍心气越来越强,体征渐渐复苏。
“啊……”
她娇唤一声,终于是醒了,美目睁开。
“真郎,我死了吗?”
“呸呸呸,乌鸦嘴啊你,活得好好的,死了干嘛?感觉不到老子的雄风啊,呃,吓软了……”
袁珍突然感觉到仍被充实着,嫣然一笑,“软了也好大,满满都是爱,”
“好些了吗?亲爱的?我适才冲破瓶颈,引发体里雷符放电,把你殛的不轻,都怪我啊。”
“没事呀,我感觉修为大进,呃,真郎,你说什么雷符?你体内有雷威?难怪我好象有被雷电殛中的感受,好象一下就死了,都尿了呢,唉,丢死人了。”
“还好没屙一床,不然咱俩都是‘屎’人了。”
“好恶心,说什么呢。”
袁珍心情大好,不仅没觉有伤,反感觉体内元气滚滚,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
现在就是让她面对王明,她都觉得自己不会输阵。
这种自信来源于体内汹涌澎湃的元气。
“真郎,你脸发光啊,俊死了。”
“爱死我了吧?哈哈。”
“爱死了,”
袁珍收紧盘腰的腿,小P股又晃上了,“真郎,给点反应啊。”
“哇,你这小Y妇,还没饱啊?”
“没有,真郎,喂我饱吧。”
“这事我喜欢做,太喜欢做了,哈哈。”
念动间,小悟真就愤涨起来,袁珍哎唷叫了出声。
这回可是真做啊,不是坐盘着不动,是恁的床铺都咣当咣当的那种。
袁珍更把自己的婉转莺蒂送入夜空去,管他别人听不听得见呢。
没一阵儿她就叫‘我死了啊’‘死了啊’。
悟真还挺配合的放狠话,‘就是往死恁你啊’‘我恁死你啊’。
就这句话惹来了天外一剑。
雪袍银发女出现了,天外一剑,瞬间炸破秀楼的窗棂。
凌厉的杀气把悟真和袁珍团团笼罩。
悟真也在一瞬间惊觉,抱着袁珍横移,轰隆一声,撞破了隔壁,直接到了二楼的花厅客堂。
那一剑的光雨,把袁珍的秀床撕成了齑粉。
剑如追命之符,附体贴身。
悟真光着腚闪转腾挪,一手兜抱紧袁珍臀‘腚’,使之不坠,拼着自己受伤,也不能让她正面对着凌厉割体的剑气,所以他一直把身背对着剑,以自身护住袁珍。
还有一只手能腾出来架接剑袭。
砰啪弹震,赤手入刃,每每被震的跌摔出去,把秀楼砸的二层全废,顶蓬都崩塌了。
悟真一声大吼,穿顶入了夜空。
“我艹,你让老子放下我女人再与你一战,你娘的这么欺负人啊?”
抱着袁珍的悟真,使不出一半的实力,尽被对方的剑戏弄了。
穿顶而出时,悟真终于找到机会和袁珍分开了,身在空中将她托飞出去。
“珍姐,自保一下,我拦住她,你快跑。”
二人分体,悟真光赤赤、凛然然如战神一般发出第一击。
“火舞朱雀。”
赤焰蓦炸,火红的元气滚滚散散,瞬间凝成一只巨大的朱雀,扑向持剑银发女。
而悟真本人不知耻羞的挺着小真真摆出一个圣斗士战斗的姿式来。
追出来的银发女一时看呆了眼,看见此男不知耻的无畏,看见小真真呆头愣的狰狞,看见月辉下赤铜色雄阔躯体的勃发神姿,看见火色元气凝成的威猛朱雀。
剑光一敛,银发一甩,绝色美女‘呸’了一声,顿足飞逝而去。
“呃,怎么走了?”
走的也太快了吧?这身法太牛叉了啊,悟真都没清人家怎么走的。
而袁珍这时飘落在地上,没有了元气压迫的真空,她终于能说话了,刚才想开口都开不了。
“快下来,刚才是我姐。”
“我去……”
悟真大翻白眼,窜下了废墟一样的楼顶,和袁珍又搂成一团,因为俩人都光溜溜的,互相掩遮。
刚才一番折腾,楼下的六侍都吓的跑出秀楼,一个个衣不蔽体,掩胸护腿的慌张,以为地震。
这时看见准姑爷和小姐也光溜溜在院子里,二楼全塌崩了,她们都不知咋回事。
刚刚就看见火雀幻现,空中雪袍银色一闪,好象飞逝一仙,一个个眼都花了,没看清状况。
这边动静太多,临院都惊动了,火把灯油点点亮起,人声鼎沸。
悟真抱着袁珍窜进一楼去。
“先找衣裳穿啊,一会要来人了。”
他说话功夫,凝出元气之铠,把自身先罩住,这是别人视觉中的衣裳,其实是光溜溜的。
袁珍没有凝元气铠的本事,慌忙叫侍婢找她蛇皮修行衣来。
这边刚穿好了,就有人敲门来了,连老爷都惊动了。
什么总管下人奴仆,簇拥着袁老爷来了一堆。
“珍儿,怎么回事?有剌客不成?”
“爹,是我姐回来了,误会而已,没事啦,就是人家秀楼给姐姐折腾塌了。”
“啊,你三姐回来了啊,好好,秀楼塌了再盖间大的,小事,小事,那个贤侄啊,你也来了?”
这话说的,也来了?
悟真说,你会要脸哦,我压根就没走。
好吧,我给你一面子。
“是啊,伯父,我刚来。”
噗,袁珍就喷了,准婿准岳丈的对话,让她不能不喷笑。
“甚好,甚好,有事明早再说,都散了吧。”
袁大老爷一吩咐,全散了。
袁珍独院就恢复了寂静。
她道:“真郎,你先回客栈好吗?我去见姐姐,先说明情况,省得还误会。”
“也好,你姐也够生猛的啊,换过我没破境之前,真要被她劈成几片,你就成小寡妇了。”
“呸呸,胡言八道,才不会呢,我姐八成是试你修为,没真要斩你啊。”
“还试个P啊,我不信她听不到咱俩在那个什么,存心给我难看啊?我迟些找她算帐。”
袁珍翻了白眼,“好我的真郎,你就忍一个肚疼吧,你打不过我姐的。”
“是吗?哼,我跟他没完,居然看光我纯洁的身子,不给个交代怎行?我的清白啊……”
袁珍再翻白眼,“你占我姐眼睛的便宜,还说什么清白?她不和我算帐就不错了。”
“那我给她交代,人去和她说,和你一起当我女人得了,我免为其难收了她也。”
悟真无耻的道。
袁珍差点晕过去,打了他一下,“不要命了?我姐脾气很暴的,乱说什么呀?”
“嘿嘿,很暴啊?欠那个什么,你懂的。”
悟真挤眉弄眼的。
这时,袁珍还要说什么。
夜空中飘来一缕女声,“小子,你找死吗?”
悟真遁声凝目,“哎唷,我好怕呀,你P股有没有你妹妹的白啊?过来给我看下?”
“找死。”
剑光掠空而至。
袁珍惊的神魂出窍。尖叫,“姐,不要,他是我男人。”
哪知悟真一把将她搂开,挥拳砸出,拳出白虎乍现,嗷的一声,直接吞噬剑光。
同时,悟真手臂一送,把袁珍送出数丈。
“来来来,战一场,我左青龙,我右白虎,出脚就大玄武。”
悟真也暴了,左掌拍击,青龙吟啸腾空,右拳轰击,白虎厉吼现形,脚下连环飞踹,元气巨龟升腾而出,厚重的元气波荡,他脑袋一晃,火色朱雀冒出,灼浪排空,四兽威凌。
任剑光漫天,不能破开道家四兽的守护大阵。
这是《紫枢道典》四灵兽的护法阵威势威能,悟真和师傅紫婴修研的成果,连言都没应运过。
袁珍看的目眩神摇,我男人这么厉害啊,我姐都打不倒他?
她都醉了,心醉神醉,腿酥的直摇晃。
雪袍银发的袁裳现身出来,剑势无比凌厉的排空猛攻。
她这一夜连遇两拔做无耻事的,前一拔当妖人了,想斩没斩掉。
第二拔是在妹妹秀阁,正轻薄她妹子呢,她心生怒意,未婚未嫁行此勾当,不惩说不过去。
本来要薄惩一下妹妹的准夫婿,哪知是个楞头青,不是那个小侯爷了,妹妹换男人了?
之前没有想杀人,就是薄惩带试探的意思。
现在给悟真的话激怒,什么清白呀,要她交代,还让自己和妹妹共事他,又说自己P股没妹妹的白这种话,真叫袁裳大怒,含怒拔剑,玄真剑意排山倒海,不给他点厉害,他知地厚天高吗?
哪知这楞头青不楞,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四灵道兽的守护法阵,天衣无缝,元气滚滚荡荡,任玄真剑法神妙,也攻不破这四灵守护大阵。
一夜碰上两个强者,袁裳都觉得神奇,怎么这世道变了啊?牛人随处可见啊?
而且很明显,这小子不是‘术师境’,也是术士,难道现在的术士都这么强?太欺负人了吧?
怒火攻心的袁裳真的发威了,玄真剑意猛增,元气不要本钱的倾注,不信破不了你兽阵?
到底是境界上有差距,元气上有差距。
砰砰砰砰一串闷震之后,四兽形影渐淡,可知是悟真的元气不及人家雄厚,给崩散的太多了。
悟真一咬牙,凝出雷符电芒,银光乍现,雷震漫空,攻击蓦然加强。
但也仅仅是在袁裳剑下苦撑。
他刚晋级术士,和术师整差一个阶境,能扛住袁裳一轮全力猛攻,非常厉害了。
袁裳再次雷电奇威,心中一动,此子莫非与今夜遭遇那人有关系?
他们都有控雷御电,这一点来说,世所罕见,应是艺出一门。
一念及此,就动了拿下此人刑讯的想法。
剑光蓦的一敛,袁裳探出纤纤柔荑,下一刻柔荑比大数大,一把捏住四兽阵。
“给我碎。”
砰的一声巨响。
悟真的元气四兽给这一捏当场崩碎。
他身体猛抖,元气狂乱,对方的粗纯元气袭体而入,炸的他经脉欲裂,一屁股跌坐在地。
就这一下,炸崩了悟真浑身元气,下一刻就是封脉锁筋,元气之运控,袁裳要比悟真熟谙数十倍不止,应运之纯熟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境界。
她这一手是玄真门奥法,玄真法印,以最精纯的元气凝结的法印之手,也是袁裳现在压箱底的一种绝技,终于一举拿下了悟真。
可怜悟真元气给炸崩,经脉筋络被瞬间封锁,连同元气都瓦解了,又成一个原始人。
闷哼声中,悟真挣扎也没用了,被袁裳直接吸在掌下提了走。
袁珍忙在后面追,“姐啊,别伤他,他是我男人呀……”
也就半刻钟的功夫,两个人元气对撞把袁珍的独院几乎移成平地,秀楼是没有了,剩一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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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珍的独院,秀楼比袁珍的阔绰多了。
花厅中,悟真惨兮兮的趴在上,光腚朝天,被封印了元气经脉,他动不了一丝一毫。
眼睛只能盯着袁裳的脚,看到她穿着靴子的小腿。
“姐,饶了他吧,求求你了。”
袁珍追过来,都说了一堆好话了,可姐姐无动于衷,因为她在琢磨这个人和神秘山间人的关系。
但又不知该怎么问?
“你师门何处?”
“和你说了你也不知道,懒得讲。”
悟真满不在乎,光腚趴着也不脸红,正好有机会展示体形和肌肉,巴不得呢。
“你能控雷御电,这是世间罕见的秘术,你不道出来历,我废了你。”
“废了我,你妹还不哭死啊。”
“别拿我妹妹当挡箭牌,没用的,这个家,我说了算,要你命,分分钟的事。”
“大言不惭,你能要我的命?哈哈,这样,赌一局,你要不了我的命,给我当老婆吧?”
“你找死吗?”
“是啊,活的腻味了,好想死呀,快点弄死我啊,要不‘J’死我吧?你妹妹不行,你上。”
这小子还敢口花花,没一点阶下囚的觉悟。
袁裳恨的牙痒,倒是说,妹妹能找这么个厉害夫婿,是袁家之幸,真要了命吗?
她还真没想过,可这小子说那种话,要不了他命就做他老婆?这是逼自己吗?太可恨了啊。
“姐,姐,饶他啊,我让他给你道歉赔礼,好不好嘛?”
袁珍快急死了,可是悟真就那付死德性,嘴巴死硬不说,还不断剌‘激’袁裳。
“你乖乖坐了。”
袁裳一拍妹妹肩头,袁珍顿时全身被制,软软坐在椅子上动不了啦。
“姐,我求你,姐。”
这丫头泪都溢了。
悟真道:“你哭什么呀?别给我丢脸好不?能弄死我的人还没出世呢,你姐这种泼妇,就是欠那个啥,等我把她恁舒爽了,她就乖了,估计比你还乖呢。”
袁裳真的怒了,“你要作死,我成全你。”
素手一伸,玄真法印又现,凌空就要捏下来,不捏死他,也要捏他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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